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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醒捏着那支烟搁在鼻前,闻着爆珠透出来的香味,在她与自己即将擦肩而过时,开口。

    “今天立冬。”

    叶伏秋颤抖眼睫,脚下像被挂了千斤巨石,好难动弹。

    她低头盯着地上灯光对二人身影的黑色刻画,听见他又问。

    “他叫什么。”

    叶伏秋心跳踩空,抱紧怀里玫瑰,纸包装“咯吱”作响。

    心脏像摇摆的钟锤,晃得她招架不住,“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答应他了?”对方又问。

    他不该出现,更不该在今天…

    当初收场很难看,大概祁醒这辈子都没对谁低三下四过,而她却见过那副模样。

    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往前看,他仅仅出场即成破坏,捣毁所有。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,倒也贴合祁醒的为人处世——没有理由,就是不让她好过。

    叶伏秋忽然笑了,呼出的白雾更浓重。

    她对上他的视线,真假参半道:“我很喜欢他,他也非常适合我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有兴趣,结婚我寄你请帖。”

    叶伏秋见他不说话了,抬腿要往前走。

    祁醒眉心抖动,猝然攥住她胳膊,猛地往后拽,力度一点不留情。

    她踉跄稳住,抬眼瞪他:“当初你说的,要是再见让我最好绕着你走,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们应该不是能站在大雪里叙旧的关系吧。”

    先装不认识的是他,现在把她堵在半路的还是他。

    叶伏秋本就被冻得晕乎乎的,身体一不舒服,脾气就上来了,“记得有人明明白白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谁再出现谁孙子。”

    祁醒听笑了。

    她这般气性,她对另一个男人的袒护,精准挑起了他的劣性。

    他缓缓下放视线,盯着她怀里的红艳玫瑰,“我是说过。”

    祁醒勾起眼尾,像又抓住了曾经逗弄她的趣味:“那又怎么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我耍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