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不隐藏自己的顽劣。

    他懒洋洋坐下,给自己斟了杯茶,“看来这一路温莉没招待好你。进来都没个笑脸儿。”

    听见对方责怪秘书姐姐,叶伏秋紧张,立刻辩解:“不是,都很好,是我…我天生就不爱笑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全都顺着他的算计在说,每一步都踩在陷阱中央。

    祁醒掀眸,眼刀锋利迅速:“不爱笑?”

    视线里,纤细的女孩紧绷如弓上弦,脆弱得像块一捏就碎的豆腐,低垂的眸子里藏不住猜忌与心虚。

    祁醒长指缓慢转动茶杯,目中无人与睚眦必报这两种极端特性在他身上从不相悖。

    他使坏时,眼角的勾子更深更锐利,会笑,但是很淡,很假。

    “那我人被泼脸的时候,乐得那么欢的是哪位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