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这不意味着你需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。晓歌,你斗不过白家的,你的执着指挥害了你。”

    童晓歌微微一笑,却带着几分苦涩:“傅琛,也许在你看来,我是在无谓地冒险。但对我来说,这不仅仅是一个案子,而是证明我能力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,那我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执业资格?”

    傅琛静默了片刻,他的目光从童晓歌的脸上移开,看向窗外的夜色,心中的无奈更为明显。

    “我理解你的初衷,晓歌。但你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而忽略了最基本的安全考虑。”

    童晓歌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水杯,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冷淡:

    “傅琛,我不需要你来教我如何做事。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清楚后果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让你觉得难受,也许你不该来。”

    傅琛的身体微微一震,他转过头,眼神复杂地望着童晓歌,眼中闪过一丝懊恼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,深深地看了童晓歌一眼,声音低沉:“童晓歌,你是苦头还没吃够吗?我都是为你好。”

    童晓歌没有回应,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,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加冷漠。

    傅琛长叹一声,最终转身走向门口,打开门后又再次停下:“你自己考虑清楚吧,不然到时候后悔莫及。”

    门缓缓关闭后,童晓歌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窗外,她的心思如同乱麻一般纠缠不清。

    傅琛刚刚离开的背影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空洞地凝视着窗外,夜空中那一轮寂寞的月亮似乎也在默默诉说着孤独。

    她的内心深处,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傅琛仍有情感。

    然而,这些情感被白幼薇的影子笼罩。

    每当她想要向前一步,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诫她,傅琛的心里可能永远有一个位置是属于白幼薇的。

    病房内的空气仿佛也因这层不可言喻的隔阂而变得更加沉闷。

    童晓歌思考着傅琛之前的言语,每一句关心和责任背后,她总能感觉到白幼薇的存在。

    无论是白浩洋的案子,还是他对她的关怀,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将这些联系到白幼薇。

    她认为这一切关心都是因为白浩洋是白幼薇的哥哥。

    傅琛的介入不过是为了顾及白幼薇的情绪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的心中充满了失落,她缓缓地坐起身,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白色的床单,这样的触感像是在提醒她自己的无力。

    童晓歌悄然做出了决定,她不可以再这样让自己陷入情感的泥潭,被不确定的关系所束缚。

    她与傅琛始终是道不同不相为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