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索取钱财......”
中年妇女如泣如诉,一边抹泪,一边向金知信投去怨毒的目光,和方才那般哀哀戚戚模样完全不同,似换了个人一般。
若是她刚刚将儿子背出城,费时费力不说,说不定到时候也会落得个流浪天涯的悲惨结局,半生积蓄化作乌有。
可她这样一说,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局面了。
反正那名捕头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怎么说都无所谓。
这番说辞下,自家好大儿妥妥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好汉.....
不仅如此,还能免去劳役之苦,享有诸多特权......
这样一来,不过就是委屈了一下眼前这人而已,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哼,委屈就委屈了,反正是个通缉犯,就让他在死前再为我做点贡献吧.....”
中年妇女丝毫不觉得心中有愧。
此刻,听到中年妇女这样说,领班的捕头又朝地面上的尸体看了一眼,登时怒了,双目圆睁,狠狠盯着金知信:“贼人,好胆!竟敢杀我兄弟!”
“弟兄们,抄家伙,给我将这贼人拿下!”
伴随着捕头领班的一声高呼,众人纷纷举刀而起,大踏步奔去,身上的衣服也被阵阵烟尘覆盖......
漫天的喊杀声,终于将金知信震醒,令他从错愕中回过神来。
“怎会如此......怎会如此!”
他拔出佩剑,一招一式都绵软无力,勉强抵挡着,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,便已经险象丛生,衣服上被划破了好几道口,裸露出的皮肉,也绽开道道血痕........
他有些失神,有些眼花,不可置信的目光越过人群,直勾勾盯着那名中年妇女。
可那名妇女神色如常,一脸坦荡,似乎她说的就是全部事实般。
瞧见这一幕,金知信的眼中终是浮现出些许失望之色。
不过此时,又一道刀光杀来,划破了他的背部,火辣辣得疼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金知信看着那名中年妇女躲在一群捕头后边,露出得意的微笑,他心中忽然生起一股极其强烈的求生欲。
无论如何,也决不能让这种人如愿!
他咬紧牙关,精神高度紧绷,前几日子尚未能贯通的剑法,似乎隐隐间又悟到了些许精髓......
短短片刻,攻守易型,金知信的剑术愈发醇熟,一时间,竟逼得五六十个捕头近不了身!
就在众捕头心惊之余,一道冷哼声突然响起。
“一群饭桶!平时养你们干什么吃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