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曾投靠陛下,老夫一直是先帝的亲信,与陛下本就毫无瓜葛,老夫既然未尝投效陛下,又如何能说是背叛?”
谢运拱手说道:“秦世叔,不知秦观兄弟是否与秦世叔说了我两家结盟之事?”
杨封和杨燕昭愕然,杨燕昭问道:“两家结盟?谢家要和秦家结盟?这是为什么?”
杨封也说道:“既然秦世叔说秦家从来不是陛下的人,那我等与秦家便应该划清界限,谢家为什么明知秦家投靠了齐王,却还要与秦家结盟?”
秦顾安语带讽刺的说道:“那是因为犬子被谢贤侄胁迫,谢贤侄说我秦家若是不从,便要向丞相告密,让丞相知道我秦家与齐王勾结,将我秦家满门抄斩。谢贤侄,是这样吗?”
秦顾安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的人,谢运逼得他不得不听从谢家的命令,他哪里会给谢运好脸色?
谢运脸色微变,这老东西丝毫不给自己面子,让他非常难堪,他确实是威胁了秦观,而且是用死敌周楚暮来威胁的秦家,这种手段实在是让人不齿。
谢运强笑道:“秦世叔说笑了,哪有这一回事,是不是秦兄误会了我的意思,让秦世叔对我产生了这种误解?我谢家是诚心邀请秦世叔结盟,一起对抗奸相周楚暮,又怎么可能拿奸相周楚暮来威胁秦家呢?”
“哼。是或不是,谢贤侄心里清楚。既然谢家强行要与我秦家‘结盟’,我秦顾安以后听命就是了!”秦顾安一甩衣袖,偏过头去,不再与谢运说话。
杨封和杨燕昭见状,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,虽然谢运的手段有些难看,不过这倒也符合他们杨家的心意,只要能对付奸相周楚暮,谢运的这点小问题,在他们看来都是无伤大雅。
杨封举着酒杯笑着说道:“既然谢秦两家要结盟对抗周楚暮,又怎么少得了我杨家呢?今日适逢其会,不如我们三家一起结盟,共同进退,守望相助,两位以为如何?”
“三哥,是不是该和父亲说一声?”杨燕昭提醒道。
“父亲老迈,正是在清净休养的时候,怎么能拿这种小事去打扰父亲大人。”杨封有些不悦。大哥二哥都在外镇守,杨惮将家中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他来打理,他作为杨家实际的掌权人已经很久了,早就把自己当成杨家家主了,杨燕昭这话,让他感觉受到了质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