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表演吧。”
赵元休点了点头,知道刚刚刘绥是在开玩笑,心情也好了些。
今夜的重头戏是花魁们的表演,但其他的小活动也是不少的。
因今日取消宵禁的缘故,街上的人当真是多,不仅有平民百姓家的,还有官宦贵族家的。
狭长的街道两侧罗列着各式各样的花灯,有八角如意的,有玉兔琉璃的,还有莲花生水的……每十个重复一番轮回,垂下的流苏在月色里摇曳。
刘绥仔细看去,才发现那些花灯上有灯谜。
难怪不少年轻的姑娘公子们于月下猜谜,顺便悄默默地定下情谊。
刘绥对着一盏虎头灯笼看了一会儿,开口问道:“殿下,你说,这些灯笼是不是元宵节那天剩下来重复利用的?”
“怎么了?花魁“斗法”表演才是重头戏,官府便在这些细节的地方偷了些功夫吧?”
“这也太偷了吧。”刘绥吐槽道,“你瞧,这盏灯笼里面的木头都被上回儿解密的人给涂画了,这是写了一些啥乱七八糟看不懂的解谜草稿啊!真是的!”
“诶?你这么一说,确实。”赵元休伸头看去,“不过这从外面看又看不出来。况且这盏灯笼上没有灯谜,大家也不会仔细翻到灯笼里面去看。”
“哦?你这言下之意,是嫌弃我闲得慌,不猜灯谜还瞎看灯笼吗?”
“我可没有!”两人斗嘴着朝前走去,在他们身后,草青刚好逛到这边,开始一盏一盏翻起灯笼。
赵惟正跟她说,她搞砸了他之前让她办的事情,打算这辈子都不理她了。她心痛懊恼的很,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那件事情无法自辩。
她痛苦了一段时间,也没法见到他。正当心如死灰之际,赵惟正却差人告诉她,可在今夜来见他,一盏骨架画字的灯笼写了他所在地的暗号,如果今夜她不来见他,那就彻底结束了。
她好不容易柳暗花明又一村了,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。
因为冯绮文大着肚子她没有出来人挤人的打算,她不去赵元佐也不会去,她没有正经离府的要求,只能偷偷求了冯绮文,说她想看花魁表演。
冯绮文向来疼她,便答应了让她和其他不用近身伺候的下人一块儿,去看表演。
草青认真地翻找着,这个暗号只有他们二人知道,其余人只当是鬼画符。
终于,她找到了那盏灯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