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“你在取笑吾!?”

    “草民没有在笑贵人,只是在笑草民自己,曾厌恶的籍贯地,竟会是给我带来富贵的转机!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!”

    “刚刚也有个贵人,来跟我说了和您相似的一段话。也是以利诱,叫我告诉某位贵人涪陵王之死所谓的真相。不过她倒是更实诚,把那贵人的名字告诉了我,指名道姓是楚王殿下。”

    虢国公主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蒙蔽,站起身来急切地道:“谁!是谁!”

    谌异人摇了摇头:“草民不打算说,草民还打算挣两分钱。贵人的钱照给,草民也不会把贵人的身份透露给那位贵人,贵人想要草民做的事草民也会做的让您满意,如何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虢国公主出牢狱的时候,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是谁抢先一步要害赵元佐。

    会害赵元佐的人此时都站在她这边,她都出面做事了,谁还会多此一举?

    偏生这个谌异人杀不得,若今天在牢里杀了,那个所谓的贵人既然也有本事买通狱卒进来,一查就知道她今日也来,顺藤摸瓜挖到她的其他事,也就容易了。

    难道说,他是故意这么说的,捏造一个不存在的贵人,好让她不敢把他杀人灭口、鸟尽弓藏!?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这日,刘绥带着山栀要去东宫看冯绮文,要争走韩王府的马车,赵元休原本是打算乘车去赵元俊的王府的,但碍于他不打算让一天之内有两辆韩王府的马车招摇过市,便决定跟着刘绥一块去东宫。

    韩王府的马车不是谁都能坐的,有两辆马车难免会让人揣测坐在另一辆马车里的是谁。

    将刘绥送到风口浪尖给人把柄可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
    再者,赵元俊最是谨慎懂礼,如果他不是乘韩王府的马车光明正大地来见他,赵元俊怕是不敢见。

    赵元休看着刘绥和山栀在玩什么“你拍一,我拍一”的游戏,默然无语,只是问道:“今日你怎么的好端端地想去大哥那里了?自那巫蛊之事后,你不是最忌讳去那里的吗?”

    “都觉得草青有问题了还让她日日在王妃身边伺候,虽然冯绮文的嫌疑暂时还没有完全洗清,可稚子无辜,我可不想让孩子出事,何况还是未出世陛下就钦赐名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赵元休刚想说什么,马车突然就重重的一晃,刘绥和山栀都紧紧抓着车杆没有摔在地上,倒是赵元休扑到车厢内的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