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可是想了很久才想跟你坦白的,我可不想变成春熙那样背信弃义。”春熙气得跺脚丫子。

    沈枝筠终于不笑了,“你不是说自己是夫人的人怎么就背信弃义了?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现在毕竟跟了少夫人,那我以后就只能是少夫人的人了!绝对不会背信弃义!”

    她拍拍了自己的胸脯,就差发誓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的心意了,你我之间不需要如此。”

    沈枝筠总是如此,让人分辨不出真话还是假话,但春倦认真地记了下来,她要追随沈枝筠。

    手腕上的玉镯寒光逼人,沈枝筠总是忍不住去欣赏一番,她也想起了那个人。

    只是仔细算来,他们也已经有五年未曾见过面了。

    渊王府,上上下下都叫府兵围了个铜墙铁壁,连只蚊子都不可能飞的进来。

    案上昏暗的灯光旁坐着一个男子,他长发及冠,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断翻阅着手上的书籍。

    细一看,一双剑眉入鬓,底下是一双饱含萧瑟的眸子,像是蕴藏了许多孤寂。

    雪白的长衫拖地而下,身型隐隐能看出挺拔之意,他身上的气息比飘下的霜雪还要冰冷。

    可这萧杀之气是表面再文雅也覆盖不了的。

    “殿下,城防图已经画好,按照您的命令已经画出了另外三份伪造的图纸。”林副将将手上那份正确的图纸递给楚知渊。

    他没看,只是将纸张放在桌面上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威压感瞬间没过林副将的头顶,殿下怎么还是那么可怕。

    “殿下,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?属下等会就去做!”

    “再画一封真的留给内阁,至于我手上这份烧掉。”男人的声线十分清冷,甚至听了会让人不由的害怕。

    “殿下,可是这份城防图是留给您的,您是禁军统领怎么能没有城防图?”林副将这就有点搞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皇兄再蠢也不会让我这个弟弟掌握整个上京生杀大权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慎言。”林副将咽了咽口水,冷汗不禁从额头上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朝圣大会的名单都审过了吗?”

    “回殿下,已经审查过了,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,都是陛下平日里近臣和家眷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楚知渊揉了揉眉心,有些疲惫。

    “把这些家眷都遣走吧,只让大臣们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殿下,其他的还好说,这霓裳郡主的额驸,霁世子的世子妃,还有待封的萧将军夫人都在啊……”

    林副将感觉自己压力山大,楚知渊的神情却在某个瞬间松动了。

    “都让他们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