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每日综合能停留的时间应该还会剧烈缩短不少。”
“如果再出手两次，折扇恐怕就会损坏，妾身也就无法再以化身过来了。”
......
赵羽两人还在交谈，方豪却已经陷入梦乡。
一场，不知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梦境。
梦境
这里是一处大平层，屋内具体的陈设和布局很是模糊。
方豪却似乎看不到那些模糊的布局，浑浑噩噩半梦半醒的看着四周...这里似乎是他的家。
他感觉，他的脑子有些不清醒。
下意识揉了揉头。
来自于多年任职星火分部局长的理智告诉他，他的脑子很不清楚，可能是被诡惑心，也可能是在做梦。
哪一种？
掐自己看看疼不疼？
方豪知道，这个法子不靠谱。
在梦里掐自己，的确不疼，但是是真正的肉身不疼！然而做梦的时候掐自己，潜意识会告诉自己疼....通过掐自己来确定是否做梦，不现实。
而如果在梦里掐自己，如果真的发现不疼，就会出现清醒梦，那个时候，潜意识就会不断告诉自己醒来，如果没能醒来，或者坠入了更深层次的梦境....那个时候，很可能会发生一些恐怖的事。
不过方豪知道另外一个确定处境的法子。
刚准备用，又半梦半醒的看向身前。
“阿豪，我死得好惨啊...”一个无脸的女人出现，在那不断呜咽。
赵羽和南宫瑶是真不知道方豪的亲人都什么模样...南宫瑶只是牵引了梦境，一切的布局和人的模样，都会由方豪的记忆去填充...故而，在方豪眼里，这模糊的所在是有布局的，那无脸的人，也是有脸的！
方豪睁大眼睛，身体微微颤抖。
虽然已经很多年了，可是他永远都记得那张脸。
又有呜咽声出现：“爸...你为什么不给我们报仇...我们死得好惨....”
好几个人影出现在这里，一共七八个。
在方豪的眼里，这几个人，尽皆血肉模糊，全都朝着他不断的哭诉。
场面一度颇为惊悚。
方豪看着这些人却没有恐惧，只有颤抖...这是他的老婆和子女，甚至还有孙子女的孙子孙女。
在他退休后，这些人，都死了。
“爷爷，你不想给我报仇吗...”
“爸，我不想死...”
呜咽声越发的急促。
方豪本能的一个起身。
他，醒了。
方豪呆呆的看一眼四周。
原来，刚刚只是在做梦。
他依旧还在这个冰冷僵硬的水泥建筑里。
呆呆的发呆了很久很久。
方豪重新躺下，闭眼：“原来，我竟如此不甘心吗...”
托梦？
这个世界闹诡，但是不闹鬼。
死得凄惨的亲人不甘心死得那么的惨，所以给他托梦，这是不可能的。
故而方豪确定，大概是之前他又想起了亲人，又一次感觉到孤独，故而才梦到了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