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两个黑色的筹码。
“你他么不是一对A?怎么凑同花啊?”
牛马蚌埠住了。
“你管我,我两张方块A不行吗?”
他翻了个白眼。
“好好好。”
牛马服气。
“跟注。”
“不跟。”
“跟注。”
“不跟。”
还有两个玩家选择了跟注,其中就有鳗鱼头。
“我才是,同花。你,等死,吧。”
它缓缓道。
“说不了就别说啦,去学点手语也好过丢人现眼。”
刘正嘲讽道。
“死!”
鳗鱼头出离了愤怒。
细长的脖颈突然弹出,闪电般咬向他的头颅。
“挺快的嘛!”
刘正眼神微敛。
没想到鳗鱼头的实力还挺强,速度都快赶上绿桂圆疯狂城的保安了。
不过,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只能任人宰割的人类了。
他举起触手想要格挡,但有人比他更快。
牛马人立而起,铁蹄践踏,其声如鼓。
鳗鱼头被踩在牛蹄之下,就像是被神牛降服的毒蛇。
“别当我不存在啊。”
牛马施施然道。
鳗鱼头张嘴啃咬它的脚踝,却连毛皮都咬不穿。
血腥员工的三届“优秀员工”,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“不能打架哦,不然我要叫保安了哦。”
魅魔荷官适时地开口。
一道阴冷的视线传来,刘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他看了过去,角落里,一个带着牛仔帽的人正在抛硬币。
他的左手按在腰间,一把体积奇大的左轮手枪。
没有人怀疑,这把枪射出的子弹能打碎任何人的脑袋。
“活跃下气氛而已,牛马,放开它。”
刘正淡淡地说道。
“你甚至连一声大佬都不愿意叫我。”
牛马撇了撇嘴,还是抬起了蹄子。
鳗鱼头飞快地缩了回去,甚至还弹了几下。
它狠狠地瞪了刘正一眼,却无视了牛马。
“发牌,发牌。”
发面团催促道。
它不关心他们有什么恩怨,它只想赢钱。
魅魔荷官发出第四张公共牌,梅花8。
“哈哈哈。”
发面团发出一阵高压锅喷气般的笑声,表皮鼓得老高。
“看你这下还敢不敢跟。”
它扔出五枚黑色筹码。
“葫芦(三张带一对)大我四条A?压死你啊,扑街。”
刘正毫不犹豫地扔出10枚黑色筹码。
“桌上连一张A都没有,你他么拿头四条A啊?”
牛马感觉自己要疯了。
“不懂就闭嘴,那个谁,给我再...”
刘正忽然闭上了嘴。
他直勾勾地看着一个长着蝙蝠头的侍者。
它倒提着一个卷头发的小女孩儿。
黯淡无光的眼神,发紫的皮肤。
她大抵的确已经死了。
是啊,如果她还活着,为什么不会哭呢?
“别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