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性转药水还自带美甲的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无语。

    “真是个美丽的女性。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?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阿尔伯特问道。

    “免了,我怕爱上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刘正果断拒绝。

    “祂来了,祝你好运,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阿尔伯特举起手杖往地上一点,整个人便被白雾笼罩,然后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“老东西,跑得倒是挺快。”

    他骂了一句,然后转身。

    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从迷雾中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戴着一顶老旧的礼帽,脖子上系着暗红色的围巾,身上穿着猎人套装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看上去十分苍老,白色干枯的头发从帽檐下伸出,脸上布满了皱纹,暮气比阿尔伯特还要深重,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明亮。

    “你好,年轻的猎人。”

    老猎人抬起下巴,和他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“老头,你谁啊?”

    刘正毫不客气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称呼我为‘第一猎人’,你也可以叫我‘格尔曼’。”

    老猎人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,你就是老贝说的那家伙啊。”

    “老贝?”

    格尔曼看上去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就是贝多芬。”

    “‘圣剑’贝多芬,上次听到这个名字,好像已经是很远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格尔曼转动着眼珠,似乎在回忆和这个名字相关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想不起来就别想了,我怕你待会儿脑子宕机了。说吧,你来干啥的?”

    刘正打断了他的回忆。

    “在普遍野蛮的猎人中,你也是我见过最粗鲁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格尔曼瞥了他一眼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你见得太少了。赶紧的,说正事儿,不然我轮椅都给你扔湖里去。”

    他催促道。

    “我的主人,需要我和你结合,并诞下神子。”

    格尔曼说道。

    “哈?老头,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。就你这样的,小蓝药丸按斤吃也立不了棍了吧?”

    刘正嘲讽道。

    “看来我确实要教教你,什么叫做猎人的礼貌了。”

    格尔曼缓缓地从轮椅站起,然后从背后的披风里取出了一把武器。

    一声轻微的机关响动后,铁质的握柄和弯曲的利刃便组成了一把巨大的镰刀。

    “今晚,格尔曼将加入狩猎。”

    他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月光照亮了镰刀的刀身,也照亮了格尔曼的眼睛。

    澎湃的气势从他的身上释放出来,朝刘正汹涌而来。

    空气中充斥着血腥而黏稠的味道,这威势比起贝多芬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    这就是第一猎人的实力,站在无数猎人顶端的足以弑神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猎你妈个头。”

    刘正触手一甩,一张便利贴粘在他的触手上,展现在格尔曼的眼前。

    便利贴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。

    “来都来了,那就拉个屎吧。”

    格尔曼的眼神从锐利变成了迷茫,接着握住镰刀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,伸向自己的裤腰带。

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就在他解开腰带的一刹那,他的眼神回归清醒。

    格尔曼没有去抓住倒下的镰刀,而是毫不犹豫地就地一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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