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”

    渔夫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
    这事儿也怪那个火法师,上来就给完美品质的装备把他给架起来了。

    按他原来的打算,给几条有特殊作用的鱼也就够了的。

    “没事,挺好的,少一根手指头看着有个性多了。我回头跟海女说说,让她给你炖点排骨汤补补。”

    刘正拍了拍渔夫的肩膀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星期内我要是喝不到海女炖的汤,我就拿你的排骨炖汤喝。”

    渔夫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说,好说。”

    这个星期一过他必跑路了,顶多给渔夫留点蹄子上的死皮。

    “你好,我是尼罗河医生。”

    尼罗河医生抓住机会自我介绍。

    “叫我渔夫就行。”

    渔夫伸出手和他握了握。

    “你跟这小子这么熟,怎么不帮他把脑子治一下?”

    渔夫嘲讽道。

    “很遗憾,像他这种情况,就算我给他做了脑部手术,很快又会长回原样。脑残对于他来说就是完整,这属于哲学的范畴,医学对此无能为力。”

    尼罗河医生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要是再拿我开涮,我可就约塞莎和海女出去玩儿了啊。”

    刘正脸色不善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

    “你做梦!”

    两个老父亲一起发出怒吼。

    “呵呵,你们一个要靠我给女儿治脑子,一个还要靠我给女儿赶黄毛,拿什么跟我斗?”

    他傲然道。

    “.赶紧的,干完活就给我滚蛋,看见你就烦。”

    渔夫恼羞成怒道。

    他甩出变成鱼竿的手臂,从下水河里钓起了那架水上飞机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是这玩意儿啊,我还以为会换个设备呢。”

    刘正吐槽道。

    “外观一样而已,玩法就不一样了。怎么样,你想试试吗?”

    渔夫不怀好意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算了,游戏是万恶之源,我们这种有志青年一定要坚决抵制。”

    他一脸正气凛然。

    “啐。请吧,医生。”

    渔夫往地上吐了口口水,然后朝尼罗河医生做出了邀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“要是手术成功,我一定要让下水道喂你一吨屎。”

    尼罗河医生医生坐上飞机,朝着刘正威胁道。

    “行啊,我吃完马上就去和塞莎舌吻。”

    他满不在乎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!”

    饶是祭司大人再儒雅随和,也被刘正弄得口吐芬芳了。

    “闭嘴吧你。”

    渔夫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条死鱼,塞进了刘正的嘴里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地咬了一下,差点没把他一口牙都给硌掉。

    他举起触手试图拔出来,却发现死鱼的表面分泌出了胶水一样的黏液,把他嘴巴粘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关键是那个黏液又臭又腥,像鲱鱼罐头泡白花蛇草水,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一样。

    “yue!”

    刘正被熏得干呕,又呕不出来,酸水直接从鼻子里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活该!”

    尼罗河医生心中恶气一清,身心愉悦地进入了游戏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非要犯这个贱干什么?”

    等游戏开始之后,渔夫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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