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情况下,他肯定不会让塞莎吃外面的东西。
但人家都把那么贵重的保命装备给塞莎穿了,那再怀疑就不礼貌了。
“谢谢叔叔。”
塞莎头还朝着尼罗河医生,嘴里却说道。
“怎么?那个蜂蜜酸奶对塞莎没用吗?”
刘正皱眉道。
“谁说没用,很有用啊。”
尼罗河医生说道。
“那塞莎怎么还是这个样子?”
“没有啊,你没发现她说话比以前机灵多了吗?”
尼罗河医生说道。
“比如说?”
“比如说,她都会自己加上叔叔两个字了。”
尼罗河医生看着塞莎,一脸欣慰。
“.现在觉得,你还是挺幸福的,至少海女出门记得上锁,下雨知道打伞。”
刘正看向渔夫。
渔夫出于礼貌没有说话,但还是微微点头。
离开下水道,三人回到了血腥餐厅。
刘正和尼罗河医生在外面等待,司机则回去换车。
“血腥餐厅.”
尼罗河医生面色复杂地看着这栋建筑。
尽管他开的诊所离餐厅并不远,他却从未再回到过这里。
在这栋建筑里,他曾亲眼看着同族被一个个扒皮拆骨,做成一道道特色菜肴。
无论他们生前是学者、是战士、是祭祀、是医生,在厨房的屠宰间里都和牲畜没有区别。
唯一庆幸的是,负责屠宰他们的员工都没有虐待的爱好,处理的过程干净且高效。
“那个叛徒的事情,我还没来得及弄。”
刘正突然说道。
“没事,我知道你忙。反正那个王八蛋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。”
尼罗河医生收回目光说道。
“我这趟去公墓,从红猪那里听到一句话,活人比死人重要。你只有塞莎这一个同族,塞莎也只有你这一个父亲。”
“我知道,我都活了几百年了,早就不知道冲动两个字怎么写了。”
尼罗河医生说道。
“你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两人不再交谈,一起放空了目光。
就在他们快变成两座雕像时,司机终于开着新车回来了。
“你管这叫坦克?”
刘正看着面前圆咕隆咚的小胖球说道。
“当然,有履带,有负重轮,有装甲,有炮塔,怎么不是坦克了?”
司机从前装甲里飘了出来说道。
“那炮塔上的炮呢?”
他看着光秃秃的炮塔问道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,猎犬是专注于防护和速度的特化型号,炮管只是累赘而已。”
“再说了,炮弹不就是高速撞击的金属块吗?只要坦克的速度和炮弹一样快,那一样可以当做炮弹来用,而且还不用填装。火力岂是如此不便之物。”
司机振振有词地说道。
“行,你字多,我信你。”
刘正也懒得和他争辩了。
“上车。”
司机打开舱门,让两人爬了进去。
进了舱室,里面的空间倒是比外面看起来宽敞多了,至少也有一辆皮卡那么大。
而原本应该是填装口的位置则堆满了一个又一个弹药箱,表面涂着不同的图案和颜色。
“这些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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