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们“工位”的靠近程度,可以称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。

    “那对付他们两个应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刘正问道。

    来都来了,能多了解点情报就多了解一点。

    他也不一定能一直坐血武士的电梯,万一被迫坐另外两台也好有个准备。

    “那个老者倒是好对付,只要阁下能多讲点有趣之事,逗他发笑便可。”

    血武士想了想说道。

    “有点难啊,我平时很严肃的,他们都说我这个人没有幽默感。”

    刘正挠了挠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看是他们太幽默了”

    血武士很想这么吐槽,但还是碍于情面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若是没有有趣之事,能陪他下棋也能取悦于他。当然,最好别下赢。”

    沉默片刻后,他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棋?棋艺怎么样?”

    刘正问道。

    “将棋、象棋、围棋皆可。将棋下得不错,算是个中高手。象棋则次之,只能算登堂入室。围棋再次之,只有入门者水平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此人尤好围棋,每次聊天都要拉着我手谈几局。”

    血武士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嘛,又是个越菜越爱玩的。”

    他挑了挑眉头说道。

    真应该把牛马也拉来浴场街,它和这个老人电梯应该会很有共同语言。

    “至于那个女子,倒是有些麻烦。”

    血武士皱了皱眉头,似乎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。

    “那女子最喜欢听人悲伤之事,越是悲伤,她便哭得越是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然而她的哭声能消磨人的运气,哭声越大,效果越强。”

    “甚至能让人霉运缠身,即日暴毙。”

    他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说点不那么悲伤的事不就完了?”

    刘正问道。

    “却是不能。若是来人所说之事不够悲伤,她便会使出手段,令遇到她变成来人最悲伤之事。”

    血武士苦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家伙,没有悲伤就制造悲伤是吧?纯纯带恶人了属于是。”

    他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“谁道不是呢?每次闲聊,她就喜欢挑在下的痛处讲。偏偏她又是个女子,在下即使不满也不好过多计较,实在叫人头疼。”

    “因此只能减少闲聊的次数,免得听得郁闷。”

    血武士面色不渝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说的性情不合其实是和她性情不合是吧?”

    “确实如此。那老者虽然也性情古怪,但不下棋的时候说话还是中听的。只是那女子每回都要来插一脚,我二人也不好与她争执,实在令人苦恼。”

    血武士面带愁容。

    “你让我想到我曾经看到的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是何问题?”

    血武士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在工作中遇到过什么样的傻逼同事?”

    刘正回道。

    他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刚刚转行当记者不久,正是对领导和同事看不惯的时候。

    所以他不仅看完了那个问题下所有的高赞回答,自己还匿名写了一个上万字的超长回答,甚至还上了首页。

    幸好领导和同事都不怎么玩那个平台,不然刘正大概又要转行了。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血武士长叹一声。

    “节哀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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