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通融一下吗?”

    刘正拿出了一叠钞票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六筒冷着脸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意思意思。在场的前辈们都有份。”

    他又拿出了更多的钞票。

    “等下班了,我请大家去玩儿,想喝多少喝多少,不醉不归。”

    “这”
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有些跃跃欲试。

    “人和,你别不知道好歹。伺候昆古那阁下不比这里轻松,你好不容易才捡了一条命,这么急着又丢掉吗?”

    六筒好言相劝道。

    “大川流阁下要不了我的命,昆古那阁下也同样拿不走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祂本来不想放我走的,我只好跟它讲了些通用的道理。六筒部长,我们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,希望您能理解我。”

    刘正固执己见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理解呢?”

    六筒同样固执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只好也和你讲点道理了。”

    他拿出了屠刀和剔骨刀。

    刚刚还一片欢声笑语的场面,顿时变成了剑拔弩张。

    “你别忘了,你身体里还有我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六筒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它能弄死我的话,我根本不会让你插进去。”

    刘正回以冷笑。

    “副部长,大家都是兄弟,何必闹得这么浆呢?”

    鸟人技师见势不妙,赶紧劝架。

    “是啊是啊,现在工作还没做完呢,我们应该一致对外嘛。”

    其他技师也过来劝道。

    “人和,你这是和领导说话应有的态度吗?还不快给副部长鞠躬道歉。”

    鸟人技师对刘正呵斥道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六筒部长,请您原谅我的失礼。”

    刘正直接一个120°鞠躬,诚恳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吗?为了一个侍奉部的女人,你居然做到这种程度。”

    六筒脸色难看地说道。

    浴场街的人,鞠躬就是脸面,甚至比脸面还要重要。

    120°鞠躬,这是求别人饶命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做出来的程度。

    “六筒副部长,请注意你的言辞。”

    幺鸡不满道。

    “是为了承诺。我承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尽力去做,就像我对六筒部长你承诺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刘正抬起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真是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六筒骂道。

    接着他拿出那根断裂的水草,刘正只觉胸口一痛,插入他体内的水草便破胸而出。

    “滚吧,你最好别活着回来,不然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叫什么规矩。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六筒大手一挥,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浴池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可要活下来啊,新人,我们还等着你请喝酒呢。”

    鸟人技师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请喝酒可不够,至少还得给我们找几个艺伎吧。”

    长着鹦鹉螺耳朵的技师挤眉弄眼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众人哄笑了一阵,然后跟上了六筒的步伐。

    “啐,一帮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幺鸡鄙视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,至少思考的速度足够快嘛。”

    刘正随口回道。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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