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么凭什么给你,上次那瓶弗拉德三世的帐还没跟你算清呢。”

    白羽鸡怒了,鸡冠变得血红一片。

    “怎么着,咱们再比划比划?”

    它的鸡爪抠着地面,不锈钢的地面被抠出道道犁痕。

    “嗨,都过去的事了,老提它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牛马讪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哼。不打是吧,不打就出去接货去。”

    “走私的货?”

    牛马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上次那批货没验出来,这个亏我认了。但损失了这么多人手,我不可能一声不吭。”

    “正好你不是厨房的人,帮我把这口气出了。”

    白羽鸡重重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帮人可不好对付。我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牛马问道。

    “弗拉德三世那事儿扯平了。至于你的手下,我可以给他一杯黄金蜂蜜酒。”

    白羽鸡看了一眼刘正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大方?”

    牛马也看向刘正。

    “你去不去?先说好,真打起来我不一定能顾得上你。”

    它说到。

    “黄金蜂蜜酒是什么?”

    刘正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疯了一次吧?”

    白羽鸡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他坦率道。

    这年头,有病不丢人,没病才不是人。

    “你再疯一次,就又该听见福音了。”

    白羽鸡幽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