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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...”宋凛躺在医房里看着房梁直叹气,不过这次就不是在冬粟对面的床位了,而是在温若玫一再要求下,转到了她的临床,说什么有人相互照应会好很多,不过二人之间仍有一层纱帘相隔,这是宋凛坚持的。
“我说你差不多的了,这一觉醒来才一炷香的功夫,叹的气比你那晚放的屁都多。”
“你!哼,你敢把屁股朝向我,我就把你屁股分成四半。”
宋凛冷哼一声,转个身背对着冬粟没有说话。
“我说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医房的人有些散漫?”
“我才刚回来三天,你让我怎么觉得?”
“他们去找你的时候,是不是发生了些事情?”
宋凛想了想,反正此时医房里就他俩,这消息还是当时爬在的孙良金听见的,不知是真是假,就全跟冬粟说了起来。
“啊...这么说来,申宗主还真是不容易啊。”
“不过那赵寒丹倒还算动了善心,让他解决了一个。”
宋凛听闻后才转过身来,用一个好事者的目光看着冬粟问道:“赵寒丹?你认识那个五行司的老大?”
冬粟笑了笑,她怎么说也算是在皇宫里长大的,上至皇帝,下至大臣,多多少少名字还是记得一些。
“那赵寒丹可不是什么五行司的老大,只是其下火行组的一个组长,嗯...相当于你爷和你爹的权力关系。”
“怎么聊个天还给我找个爹呢?”
冬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。
好事者宋凛,闪亮登场!
“哎?不对啊,赵不是国姓吗,那赵寒丹怎么沦落为一个需要下场干活的人了。”
“你猜?”
“我哪能猜到,你说呗。”
“说不了呀,隔墙有耳哦~”
还在宋凛纳闷的时候,医房大门外突然进来一个身着宫里服饰的人,外面的马此时也因为坐在上面的人开始下来,马蹄躁动着来回乱蹬。
“大人,里面请,宗主身体不适,就由我来迎接几位,忘情见谅。”门外申玉嬛对着几位公公说道。
透过窗户,冬粟一下就认识出了这几位都是李公公的手下,想必是公主来信了。
几个太监趾高气扬走了进来,见这里干净透亮,冬粟身边也并无杂人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在和冬粟寒暄了几句后,便将一封信交与宋凛手中,这倒是令宋凛惊讶了一下,按理说冬粟醒了,应该给冬粟才对,怎么会给到自己手上呢?
事实上也确实如此,只不过赵轩嫄在写信的时候,她还不知道冬粟已经醒了。
“我等将信交与阁下,便完成任务,就不再耽误你们休息了。”
一群人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忽地一下,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“要不给你看?”宋凛把那封还撒着尊贵香粉的信件递给冬粟。
冬粟自打那群人走后,脸就阴沉了下来:“公主是给你的,我可不要。”
宋凛转过身去,背对这冬粟,然后又猛地回头,发现她正伸着脖子,二人目光对上,惹得冬粟好不自在。
“看你长得乖巧,没想到还有这些花花肠子!”冬粟气不打一处说道。
“算了姐,赶紧一块看吧。”
说着就下床做到冬粟身边,将信封拆开来,两人一起看着赵轩嫄的信。
宋凛,你好。
冬粟的伤情怎么样了?睡觉有踢被子吗?有苏醒过来吗?能下床走路了吗?
【此处略去一页的类似问题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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