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挺享受的!”

    我们咳嗽的动静惊动了门口的看守,有人敲门问道:“风哥,你没事儿吧?”

    秦风赶紧给我打手势,我飞快上床,又踢掉鞋子,躺好,闭眼,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秦风把我抽的烟头从窗口扔出去,自己的拿在手里打开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算了算了,抽不惯!”他把烟塞过去。

    看守呵呵地笑着,“第一口最难受,只要能控制住,后面就好了,要不你再试试?”

    “不试了!”秦风说,“刚才差点儿没把我呛死!”

    接下来,又是一整天,松哥他们没有人再来。

    我倒是听到秦风跟我说,松哥天亮了才来,山哥他们都有些意见,可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们让阿莱随便找个寺庙,走了个形式,就把忠哥给安葬了。

    完全没有之前陈耀祖葬礼那种隆重场面。

    第三天,按照医生的说法,我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松哥来了,温和地安慰我,让我好好养伤,不用着急园区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走后,梅姐来了。

    她给我带了很多水果,跟我闲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。

    她说,松哥看上了两个女孩儿,让她送回园区去了。

    也没问其他猪仔情况。

    不过,她倒是提到了一个情况,就是松哥身边又多了一个人,陌生人。

    叫什么阿涛的,长得油头粉面的,正做着我之前的活儿。

    油头粉面的?

    会是谁?

    松哥又提拔了一个猪仔?

    可园区里没有这么一号人啊!

    秦风说:“会不是前面来的那个人?”

    “哪个人?”我问,前面只要来人,我都要躺在床上装死,根本看不到任何人,只能听到说话声。

    “就是才死的那个人的手下,油头粉面的,穿着尖领衬衫,脑子缺根弦儿,在这里还来了个大劈叉,裤裆都撕开了!”秦风说着说着就笑了,“你是没看到,太好笑了!我当时还说忠哥那么个人,怎么会找这种蠢货在身边呢!”

    我想起来了,当时外面吵吵把火地来了不少人。

    有一个差点儿闯进来。

    难道就是那个人?

    松哥眼光不行啊!

    这种蠢货能帮他干什么?

    我笑了一会儿,猛然回神,不对!

    如果真的是蠢货,凭松哥的老谋深算,怎么会用他?

    除非这个人是装的!

    山哥他们把陈耀祖的猪仔瓜分了,松哥没说什么,谁知道他玩了一招釜底抽薪,直接收了忠哥手底下的人。

    我眯了眯眼睛,难道松哥是想要找人替换掉我吗?

    这可不是个好兆头,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呢。

    不过,这个变化又给我提了个醒,动作要加快了!

    我在医院里,硬躺了两个星期,才在医生的叮嘱下出了院,还给我的伤口“处理”了一下。

    阿莱带着人轰轰烈烈地把我接出院。

    回到园区,似乎没有什么变化,看守们见了我还是一样的热情,没有了之前陈耀祖在的时候那种阴霾气息。

    只是车间变化挺大的。

    很多事先留下的二十多个“打工仔”,已经彻底和我管理的两个车间猪仔一样开始干活了。

    捅了陈耀祖的那个人,不知道被松哥怎么处理掉了,车间里没看到。

    他们操着一口湾湾腔,专门打给湾湾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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