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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快亮了。张娇和阿娟带着人,带着二丫离开了这里。
张娇说,他认识的那个人在内比都,以前在缅甸进口的一些翡翠,都会找他加工一下,再运回国内。
因为国内的翡翠雕工技术差别很大。
太差的,出来的成品不值钱。
技术高的,价格又太高,只能用一些水头特别好的找他们,以此增加更大的利润。
而中间儿的,国内的价格参差不齐,利润就不高了。
内比都这位技师,手艺是祖传的,工钱没有国内高,技术却不下国内的大师。
所以,张娇自从认识这个人后,就一直跟他有合作。
甚至很多钻石,都是从他手里拿的人造的,几乎没人能分辨出来。
价格不到真正钻石的十分之一,利润非常可观。
看着他们的车离开了。
我感觉自己身体里,有什么东西被一下子抽走了。
呼吸再一次艰难起来,胸口堵着大石头一般,疼痛、酸涩还有难以言喻的撕裂感。
有人说,一眼定终身。
而我,却是一眼,天人永隔。
好多话都没来得及说,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。
我离开后,家里到底如何了,她为什么不等我,而要屈服于家里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。
太多的为什么,也都来不及问。
二丫走了,我的生命里,再也没有她了。
不管是以前那种艰苦却快乐的日子,还是现在地狱里挣扎的岁月,都不会再有她了……
秦风一直陪着我站在那里,直到天色大亮。
阿豪来了,“猛哥,吃点儿东西吧!”他递过来一个汉堡和可乐,又给了秦风一份。
秦风接过来,把我拉到大门内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猛哥,吃点儿吧!”他劝道,“不吃东西,怎么有力气收拾他们?”
我回神,盯着桌上的汉堡,拿起来,咬了一口。
阿豪松了口气,“等会儿要收拾他们,你就坐在这里看着。”
在缅北的时候,新来的猪仔,都要挨一顿打,然后关进逼仄黑暗的小屋里,那么多人,不给吃不给喝,也不给上厕所,里面肮脏无比,恶臭难闻。
然后就会带出来,吃那种狗都不吃的东西,黏糊糊的。
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味道,嘴里嚼着汉堡,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。
秦飞把可乐推过来,我喝了一大口,咽下嘴里的东西,长长舒出一口气。
他们会在这几天里,彻底被折磨得崩溃,坚持下来的,会被送去培训,培训结束合格的,就会分配去各个地方,开始赚钱。
优胜略汰,在这里,被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期间,要是有不服的,等待他的会是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。
坚持下来,就捡回一条命。
坚持不下来,就会备受折磨后,死去!
阿虎让李飞带着人过来,也把缅北那一套完整带了过来。
松哥到了妙瓦底,似乎风格也改变了不少,那是因为,他知道匆忙搬到这里后,猪仔来源会是很大的问题,所以,不会轻易再让猪仔死掉。
可这里不会!
我早早就在泰国选好了地点,作为猪仔主要的来源,芭提雅的海鲜餐厅。
现在又有了曼谷夜总会。
猪仔不成问题,所以,李飞他们根本不担心不够的事情,照搬了缅北所有的规矩。
效果,显而易见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