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喝了下去。
“你也受不了了?”秦风调侃着,呵呵地笑了。
阿梅过来了,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肥羊呢?”
我往飞升池一指,没说话,仰头又喝了一大口。
阿梅有些不解,看旁边几个看守,他们摇摇头,表示不清楚。
阿梅疑惑不已,往那边走去,进了房间。
没一会儿,她铁青着脸出来了,从一个看守腰上抽出一根甩棍,一甩,就又回去了。
“走走,看看去!”看守们都感觉阿梅动作不同寻常,互相窜对着过去了。
我盯着那个房间门看着,就听见女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,还有骂声。
“啊!我杀了你,你这个狐狸精!啊……我要找一堆男人轮了你,你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鸡吗?你敢打我……啊……”
我明白了,难怪阿梅的脸色那么难看。
听听女人骂的,简直太难听了,跟泼妇骂街没有两样。
都这样了,还敢嘴硬,想必以前颐气指使习惯了,根本不怕这样的场面。
或者说,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“算了,还是我们去吧!”我放下啤酒罐,跟秦风又过去了。
阿梅抽累了,把甩棍扔给旁边看守,“你来!什么时候让她求饶什么时候停!”
“好了,我来吧!”我说道,搂着阿梅往外走,“梅姐,跟肥羊计较什么?回头赚了钱,我带你去泰国玩去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又怀疑我!什么时候骗你了,阿强那边越来越好,我们去找他玩玩去。顺便看看他们又有什么新花样。”
“行了,我不生气了,你赶紧把人给我处理了,看到那身肉就烦。”阿梅嘀嘀咕咕地走了,“一个女人,身材都那样了,还敢骂我,我呸!”
我笑着看她走了,才转身回去。
我让看守都站到后面去,自己走到女人面前。
“马太太!”我用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,把头发弄到后面去,“你看看,这打的,看着可真让人心疼。”
女人抬起头,眼睛里已经失去了之前的亮光,红红的,还有些肿,听我说这话,委屈得嘴撇了下去,又要哭。
“嘘嘘嘘嘘!”我竖起食指,“不要哭,听我说!你是一个人来的吗?还有其他人吗?我通知他们来接你好不好?”
她摇头,“我和一个朋友一起来的。”
“她人呢?”
“在酒店。”
“她是做什么的?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?”
“她大姨妈提前了。”
“……我们来玩游戏好了。”我笑得很温和,“就玩我问你答好不好?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,我就让人带你去这里最好的包房,好好给你洗个澡,换一套漂亮裙子,还找几个帅哥陪你,好不好?”
“真……真的吗?”女人似乎不太相信,但又抱着一份希望,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我。
我见犹怜的女子我见过太多了,但是这个词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实在是不合适。
“你是哪里人啊?”我开始问了,还帮她拿掉了粘在脸侧的头发。
“马来。”
“你老公是做什么的?”
“他是做橡胶的。”
我点点头,“做橡胶的啊,一定很赚钱吧?”
“你到底要问什么啊?”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又开始哭。
“你老公电话多少?我打电话通知他,让他来接你啊!”我盯着她,“不想让他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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