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俩的伤疤,都是各自的亲生哥哥造成的。
“应总,你回来了。”
司沐颜从床上爬起来,低声道。
她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开着,应司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拿了两张支票出来,丢到她脸上,开口时声音极冷:“不想用?”
这是前几天让她打孩子的时候,应司寒开给她的支票。
应司寒虽然混账,对女人却特别大方,对司沐颜尤其大方,毕竟她是唯一一个长期留在他身边的女人。
而应司寒给她的东西,她不是所有都想用,那些不想用的,就会放在这个抽屉里。
现在,她不想用这两张支票,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。
应司寒捏住她的下巴,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冷:“你还在幻想什么?给你一周的时间,把孩子堕了。”
司沐颜闭了闭眼。
“如果我不呢?”
应司寒的喉间溢出一抹轻笑。
他把司沐颜压在床上,嘴唇摩挲着她的侧脸,手也不规矩了起来:“那我就把它做掉。”
这个“做”自然是那个意思,司沐颜脸色一白,这个男人混账的简直没有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