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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稷面色不变,淡淡地扫了那贵族一眼,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他轻轻摇头,声音平静而坚定:“我青山阁的规矩,从不为无理取闹的人改变。这位姑娘是我们青山阁的宝贝,她手中的水晶果更是价值连城。若你识货,自然知道其珍贵之处。”

    贵族闻言,脸色更是难看,但他却无法反驳萧稷的话。因为他知道,在这青山阁内,萧稷的话就是规矩,无人能够改变。他只得愤愤地瞪了萧稷一眼,转身离去,心中却对萧稷的胆识和威严暗自佩服。

    “侯爷,您贵为从天闾城来的王室侯爵,不知此阁乃太祖所闯?在众多人面前,丢得又是谁的面子?”萧稷不卑不亢,“要真有侯爷您自己说的那般尊贵,何不提兵百万,捉拿风铭到案,为王朝立下万世不朽之功业。真这般,您倒也不失为是太祖的子嗣。”

    “哼,征虏大元帅的名讳,是你一个九品芝麻官叫的?”那人挥拳就打,萧稷随手一拂,便卸去拳头上的所有力量,淡然道,“青山阁里,打我便是打太祖的脸,本官只让一次。再有下次,后果自负。”

    那人倒退两步,拧眉道:“我哥说,你是装病,看来是真的咯?哥哥说,那座老宅里的生命气息,越来越浓了,蒸蒸日上的云气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,请勿胡言乱语,回去歇息吧。”萧稷说道,“这颗无页果,只值五个天龙币。”

    “萧稷,你装病,明日,本侯定要奏明圣上,告你欺君之罪。”那人拿着五个天龙币气愤地离去。

    “我都病成这样了,还有无数人巴不得我死了。”萧稷长叹一声,“我活了还没满二十四年,从来没有害过一人,做过一件恶事,还能有什么报应?如果这世上真有报应,有太多的人,只怕早应该绝子绝孙,尸骨无存。”

    “萧大人,一腔愤怒,一腔仇恨,积得很重。”

    “我遭遇的事,放在前辈您身上,也许您连一刻钟也挺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萧稷深深地叹了口气,脚步略显沉重地步入堂室之中。他的目光在四周流转,最终定格在了那尊古朴的炼丹炉上。他缓缓坐下,开始沉浸于炼制灵丹的玄妙世界。

    随着灵材的逐渐投入,萧稷的丹道技艺愈发炉火纯青。从一品到三品的灵丹,他仿佛信手拈来,每一颗丹药都凝聚着他的心血与智慧。即便是四品灵丹,那曾经让他望而生畏的高阶丹药,如今在他的手中,成丹率也极高。

    然而,面对这四品灵丹,萧稷却陷入了沉思。这些丹药的价值极高,一旦流入市场,其价格将是对金钱落地商会这样庞然大物的根基的动摇。他明白,自己手中的这些丹药,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,更是改变格局的钥匙。

    萧稷轻轻封好炉鼎,转身走到一旁的账桌前。他翻开账本,开始仔细地查阅账目。尽管才正月九日,但流水已经超过了过去所有时间的总和。这让他在欣慰之余,也不禁感到了一丝压力。

    他知道,自己即将面临的将是一场风暴。但他也清楚,只有在这场风暴中屹立不倒,才能真正地成为这个时代的巨擘。他深吸一口气,目光坚定地望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,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决心。

    利润的根基在于“甘霖法阵”与灵丹数量。

    “该是开启二楼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教我,要学会向人开口。

    只有不断开口向人,才能让人感受到被依靠、被尊重、有价值。

    长此以往,就容易形成有来有往、互相依靠的局面。

    如果什么事都是一个人担着,凡事都是等人主动给,这不是什么高明之举,这是清高,是自命不凡,是愚蠢之举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我都不敢向朝廷,其实是向皇帝请求任何关于青山阁的事。

    现在,无疑是好时候。

    朝廷大量的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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