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管的酒曲入手。风婵儿叮嘱过,酒曲才是酒之魂,谁也不能给知道。

    时光流转,盛夏的热浪逐渐消退,秋天的脚步悄然而至。院中的花草换了颜色,带来了一丝凉意。

    这一日的寅时,风铭照常醒来,在一进院中练剑,练到一半,猛地停下,看向倒座房的角落,那里果断站着一个人,双手负后,在看他练剑。他定睛一看,竟然是门口大爷,便走过去,轻声道:“大爷,我练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门口大爷竟然摇了摇头,像是听清风铭所说,风铭怔在原地,大爷不是聋哑老人么。

    风铭尝试将剑递过去,门口大爷接过去,施展起“玉女剑法二十一式”,剑招绵密,如云似雾,处处可见含苞待放之意境,大开大合处唯有落落大方,始终如一是一个花骨朵。紧接着施展二十四式“七星剑法”,脚踏天罡,如环无端。又见“万花掌法”,掌上生花,收放自如。

    门口大爷将剑丢给风铭,悄然回草棚去了。

    风铭像尊木雕,痴痴呆呆,站到天蒙蒙亮,才打了一桶井水,将头扎进桶里,冰凉使他清醒,什么意思?你大爷,永远是你大爷?

    今日的早餐,都不是那么香。

    今日的跑步,只想用尽全身的力气,痛痛快快跑一场。

    今日一过,翌日寅时,一切如常了,风铭手执绝仙剑,专注练习起来,只一个月时光,似已有了门口大爷传授的那般出神入化,但仍是神似而无魂魄。又一个月,便有几分神似亦有魂魄。门口大爷悄然现身,满意地点点头,接过剑,练起一招,只这一招已有三百六十种变化,似还可以继续衍生变化。

    门口大爷将剑递给风铭,拍了一下风铭的肩膀,仍然双手负后,飘然离去。

    风铭万万没有想到,大爷传授的这一招,他全神贯注练了三天三夜,白天在南书房里练,晚上在一进院里练,才勉强练通顺三百六十种变化,而又练得毫无斧斫之痕,便要十天十夜。他觉得没有这么笨才是,却也被这种奇慢的速度惊呆了自己。

    第十一天的寅时,门口大爷传授了第二招。又过七天,传授第三招。后面共传八式剑法,历五十六天,已是寒冬十月,大雪纷飞的时节。

    风铭沉浸其中,练得如痴如醉,除却酿酒的时间外,读书识字都放一边,只专注于练剑。

    这一日清晨,帮妈妈把酒送到铺子里,如常的在麒麟道上跑步。

    “风铭,你给我站住!”

    一个熟悉的声音斜刺里传来,转眼,三男两女挡住风铭的去路,他们的脸型与风铭有二分相似,一看就是一个爷爷的孙子。

    风铉以兄长的口吻大声呼道:“哼,风铭,你个祭祖都上不了桌的人,整天里跑什么跑?给风家丢脸么?”

    “我过我的,你们过你们的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老死不相往来,不要欺人太甚。”风铭冷冷道,“或者,别自找没趣,我不会让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滴,就让我来试试,爷爷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不成器的鳖孙子。”

    “风钰,你怎么骂人?我是鳖孙子,你们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我们是龙种,你就是鳖种,有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“你们放屁!”

    “我们还要揍你,你能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你们五个一起上,我风铭岂能怕了你们!”

    “好,一起上,揍这个鳖孙!”

    五剑齐出,乃是寒鸦城数得着的精妙无双的辟邪剑法。可只见风铭拔剑在后,一剑即出,如雪中初开的花朵,将五柄剑笼罩其中,啪啪声响起,五柄剑齐掉落,风铭的剑齐指五人的喉咙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风家传人的本事吗?”风铭玩味的神情,似笑非笑,“我呸!如果我爸爸留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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