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上面有,那警方要不要调查?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,你们的嫌疑,可就排除不了吧?排除不了,你们连义州都出不去,还想去找别的十方禁地,恐怕有点难度吧?而且,刚才你们在这儿挖的这个坟,是啥意思?这些尸骸,跟你们有没有关系,我不清楚,可我录了下来,你们觉得,警方会不会怀疑你们呢?”

    “你挺卑鄙啊,还偷偷地录像!”赵大宝咬牙道。

    “我卑鄙吗?又不是我言而无信!”钟善修反驳道。

    我看他这个样子,自身也觉得惭愧,便咬牙道:“钟先生,这事儿是我的疏忽,你看这样行不行,我们现在再去一次滇南,我一定给你找到这本《集怨录》,如何?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钟善修笑了笑,目光看着我来回打量了一番,道:“这个不着急,我找你来,还有另一件事儿,要请你去办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我楞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操办个丧事,横死丧。”

    钟善修道:“这事儿办好了,《集怨录》的事情,就可以先放一放,如何?”

    “横死丧?在哪儿?”我疑惑问道。

    钟善修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,递给了我,道:“这是丧者的信息,以及丧主家里面交的定金,你们回去之后看看吧,明儿一早,我就在丧者家里面等你们,这一次,可不要忘记了!”

    我接过来信封,打开之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条。

    上面写着的,确实是生辰八字以及地址和死亡的原因。

    从生辰八字和个人信息上面来看,丧者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生,死亡的原因是跳楼自杀,所住的地方在义州市的土桥区的一个城中村里面。

    丧者的家中看起来颇为有钱,光是定金就足足给了五千多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了。

    跳楼自杀,自然属于横死之人,其所用的纸扎等东西,也需要特殊的处理。

    “好了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,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钟善修拍了拍我的肩膀,笑呵呵的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我看了看手中的信封,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刘瘸子和赵大宝。

    两个人似乎也没有搞清楚状况,不太明白这钟善修为什么会突然给我们送一单生意过来。

    我们仨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,刘瘸子摸着下巴,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防备着点,以我对钟善修的了解,这个丧事儿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