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的事情,杜伦的笑容居然比以前还多了。

    诺甘农一行人慢慢跟在杜伦后面,瑟因小声说道:“听说杜伦维修魔塔至少要掏十个金币,你看他这么高兴是不是吓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瞎说,”空兹道:“我了解杜伦比较多一些,他家可是魔法世界,而且有钱的很,他的父母给他寄了封信,好像非但没有骂他还多给了杜伦很多钱,不过具体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瑟因总是能抓住一些不太重要的点问道:“那他们家有你们家有钱吗。”

    空兹哭笑不得道:“你的关注点可真奇怪。”

    相比之下达尔要正常的多,“那空兹,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空兹拍了拍胸脯,“那当然是我耳目众多,其实是布莱德告诉我的,布莱德和杜伦在一个宿舍,而且杜伦的父母和布莱德的爷爷关系很好。”

    诺甘农想起来了这个人,被遗忘在角落的同班同学,“所以布莱德的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空兹诚恳的回答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。

    院长室内,阿布斯多和希格恩,艾宫尼达苏坐在一起喝茶,这三个老家伙聚在一起上到国家安危,下到学院小事,无话不说。不过今天阿布斯多没有太多的心情。

    希格恩看出了阿布斯多的异常道:“你怎么了,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。”

    我在想杜伦那件事情。我已经找杜伦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包括萨帕塔,但是她始终不肯的透露她为什么要得到那个戒指。而且那个戒指我检查过了,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,我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那枚戒指会和杜伦连在一起,可能是我学识还不够渊博吧。”

    “哼,”艾宫尼达苏没好气地道:“那只不过是两个小孩做的过火的游戏罢了,应该是你太紧张了。”

    希格恩也说道:“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,不过,我也没什么头绪,或许连杜伦本人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,或许以后我会明白的,比起这个还有一个眼前的问题要解决。”

    希格恩抖了抖眉头静听着。

    就算是尊贵如学院长也需要迫切解决的一个问题,“我思考的好累,我们中午吃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