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“嗯,没什么大问题,魄睡的伤势似乎也比刚刚好上了不少。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卯之花烈检查完水镜的身体,放下了心的同时又环顾了一圈病房中的情况,因为水镜的灵压冲击,虽然没有波及到其他的人,可水镜这间病房,简直就像是被轰炸过就一样。

    “交给我们就好了!”

    “是!诶?!”

    朽木响河赶紧说道,甚至还不忘提醒身旁的碎蜂,碎蜂马上习惯性的答应了下来,可之后,碎蜂才发现不对劲,明明我是最早开始阻止的那个为什么我也要被牵连进去?

    可碎蜂知道这里并没有她解释的余地,只好无奈地跟朽木响河一起做杂工,卯之花烈依旧笑着,而她的笑在朽木响河的眼中是那么的恐怖。

    看在朽木家和四枫院家的份上,也看在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破坏的份上,卯之花烈什么都没有多说就离开了,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把朽木响河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“哦,对了,水镜三席应该快醒过来了,你们就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卯之花烈在大门外微微回头轻柔的说道,把朽木响河和碎蜂又吓了一跳,赶紧鞠躬答复,在确认卯之花烈离开了之后,朽木响河赶紧跑过去关上了门,转身整个人紧紧的贴在门后,长出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愧是超过百年的队长,压迫力不是一般的强。”

    朽木响河连回想刚才发生的事都不想,心有余悸的看了看病床上的水镜,卯之花队长说了他的魄睡伤势好了大半,那说不定他成功了。

    碎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,之后,就看着满目疮痍的病房开始无助的收拾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碎蜂一个人忙活着,朽木响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,也赶紧帮起了忙来,而在他们两个刚刚开始收拾的时候,病房大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“兄长!我回来了!咦?”

    这么大大咧咧的只能是夜一了,当她看到如同大战后的病房,还有弯着腰在收拾的碎蜂和朽木响河时愣住了。

    同样的,碎蜂和朽木响河也没有想到夜一会在这个时候跑过来,三个人六目相对,气氛一瞬间变得十分尴尬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小声点,要不要人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而打破着尴尬的却是躺在病床上刚刚醒过来的水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