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特别是谢雁回,她没看到吧?”

    梁雅君皱眉,羲和体质特殊她是早知道的,但为何会问起谢雁回:“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是谢雁回与羲和的玉佩有问题?”

    她只记得玉佩是和大阵钥匙的木剑一起受程家供养,但祖上从未说明玉佩的来历。

    程羲和幼年时体质被家人察觉,就用上了这枚玉佩。

    梁白凤顿了一顿,却是没有回答:“没什么,你别多问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梁雅君知道母亲瞒着她一些事,但她知道母亲辛苦不愿戳破这些,也就不再问下去。

    玉州梁家,梁白凤正在擦拭着丈夫和儿子儿媳的牌位。

    只有在面对他们的时候,她不再年轻的脸上才浮现愁容,叹息:“老头子,我到底该不该说?又该什么时候说呢?”

    从程羲和出生那天起,她心里就压着的事因谢雁回的复活又翻涌出来,让雷厉风行一辈子的梁白凤犹豫万分,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可是,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梁白凤只想让那个时间来得晚一些,再晚一些。

    让她的孙儿自由的时间,能更多一点。

    一周的陪伴很快过去,程羲和与谢雁回和梁雅君道别。

    他们离开前还去看了幼鸟熙悦,它被梁雅君安排在庄园一角,用结界隔开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它都在闭关,所以对他们的到来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程羲和与谢雁回去看的时候,熙悦还没出关,但从它巢穴上的灵气可以看出,它进步不少。

    他们没打扰它的修炼,买票乘火车回了太明。

    因为赶上了学生暑假,他们只买到夜班车。

    夜深之后,火车行驶的规律声音令人昏昏欲睡,程羲和也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    谢雁回感觉火车里空调开得低了些,起身给程羲和盖上一件外套。

    她只记得不要让程羲和着凉,却完全忘了,程羲和已入高阶修士门槛,是不受这些条件影响的。

    坐回位置时,谢雁回眼角看到身后有鬼影在车上掠过,她动作顿了顿,没有理会。

    一开始,谢雁回以为不过是个偶然。

    但当路过他们身边的鬼越来越多,带来的鬼气波动引起其他乘客不适,冷得都打了好几个喷嚏时,她就不这么认为了。

    谢雁回冷着脸起身,来到车厢连接的无人之处,手一伸,一双看起来是姐弟的小鬼就被她拦在身前:“你们出现在此,有何目的?”

    她刚才的忍耐给了这些鬼错觉,还以为谢雁回跟她那张脸一样人畜无害。

    没想到,她一出手,两个小鬼就定在原地,动也不能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