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谢景的药,坚持个两三天根本没问题。
可,为何会如此?
“谢景,你为何出门?
皇上不是给了你三天假吗?”
她有些气恼。
“女人,这是你该对公子说得话吗!”
阿三就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鸡,一听她说话就炸毛:“要不是你,公子……”
“阿三,退下。”
青衫去抓药了。
他要是退下了,那公子不是!
想到这里,阿三一个激动,瞪圆了眼睛盯着她:“公子!
属下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给这妖女。”
谢景头疼扶额:“退下。”
“公子!”
阿三依旧不肯。
谢景虚弱的嗓音加重:“我说话没用吗?”
“喏……”
最后,阿三只好一步三回头的退下了。
目送阿三走远了之后。
云染歌坐在床头,好奇的问:“你不怕我吗?
你家小书童和侍卫,好像都不是很放心呢。”
“用人不疑。”
谢景对上少女放大的笑脸。
泛白的唇角勾勒起几不可察的上扬弧度。
她嘴角抽抽:“不论你说得是真是假,我都认了你这份好。
但身为一个病人,你是不是该对你的工作强度。
做出一个深刻认知。”
“我今天没工作。”
他果断拒绝。
她严肃:“从脉象来看。
你分明是出了不近的门,还干了不少事儿。
受了很多气。
不会,都是为了我吧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顿了顿,谪仙人貌似好像忽然意识到。
他这样的解释,到底有何不妥。
又解释了句:“你我婚姻,不过各取所需。
你不离开我,我也需要婚姻来维系我需要的东西。”
云染歌:……
这个……
大可不必,张口闭口的就强调一下好不好?
“那你有空给我一封和离书吧。
也算是你的诚意。”
什么协议呀,承诺啊什么的。
再多的笔墨,都没有切实的和离书实在。
谢景:……
“咚咚咚。”
正在场面一再僵硬之际,敲门声响起。
门外传来青衫冰冷询问:“公子,药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。
要抬进来吗?”
“抬进来吧。”
云染歌先谢景一步回答。
青衫打开房门,让人把浴桶以及云染歌需要的药材拿进来。
青衫不走。
云染歌微微皱眉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“咳!”
一向寡言少语的青衫,难得僵硬干咳出声:“公子这边。
我来服侍就好。”
“哦?
你是大夫吗?”
她黛眉轻佻,满脸戏谑对上一脸慌乱的青衫。
青衫:“夫人可以把需要跟属下说清楚。”
“我能感觉到,和你感觉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