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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湛的眼睛瞎了吗?

    拼死也要护着云染歌那个疯女人!”

    侍卫西泽冷静立于一旁,严肃提醒:“主子息怒。

    现在云染歌带着沈湛逃进巫山,凶多吉少。

    完全没必要浪费人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派人去巫山盯着,随时来报。”

    夜长瑞瘫坐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闭眼,抬手揉了揉紧蹙的眉心:“云染歌,必须死在巫山。

    至于沈湛……”

    还不是他死的时候。

    如果这阉人一心求死的话。

    他随时成全,一个太监而已。

    以为掌管了禁军和绣衣使。

    就可以凌驾于他这种要继承皇位的皇子了嘛。

    奴才,永远是奴才。

    这个事实,永远无法改变。

    “主子消气。

    一个傻子而已。

    说到底,还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换取主子的怜惜。”

    西泽出声安慰着。

    想到之前云染歌对他的荒唐顺从。

    夜长瑞松了口气:“可惜,一个连弃子都算不上的傻子。

    想成为本王的棋子,还不够格。”

    “想让主子对她另眼相待,简直荒唐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,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,管家从外面匆匆跑了过来:“佳燕小姐带着行礼上门了。

    说,说她毁了脸,要王爷对她负责。”

    西泽上前一步,被气得不轻:“又不是我家王爷毁了她的脸,谁伤了她找谁去。

    这是要赖上我家王爷怎么着!”

    管家为难:“王爷,佳燕小姐毕竟是左相府的嫡出小姐,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都还愣着干嘛!

    快去接燕儿进门,在门口站在让人看笑话吗?”

    夜长瑞飞快起身迎出去。

    左相府在朝中根基深厚。

    中宫皇后无所出。

    太子又是个远离盛京养病多年的病秧子。

    他要是得了左相府的支持。

    那个位置,还不唾手可得!

    至于云染歌那个让他去游街的污点。

    他有一百种办法,让她消失。

    “瑞哥哥,你快给燕儿做主啊。

    这些狗奴才,居然敢拦着本小姐进门。

    他们不知道谁才是这瑞王府的女主人吗!”

    夜长瑞这才出门。

    那边魏佳燕已经跑进来,扑进夜长瑞怀里哭起来。

    魏佳燕带着面纱。

    一双含泪的杏眸带着氤氲水雾,说不上来的妩媚多情。

    这一哭起来,更加楚楚动人。

    夜长瑞的喉结滚动。

    他也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面对魏佳燕这种左相府中从小金银堆砌出来的千金贵女。

    说没感觉,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好在,魏佳燕也算是个美人。

    是骄纵了些。

    却好在听话,好拿捏。

    只要他一句话。

    魏佳燕就愿意为他赴汤蹈火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们拦着燕儿了,自己去领板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下人们只能开口应是,不敢有丝毫武逆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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