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“那就是谢景有意包庇云染歌呗。”

    “谢景,本王敬你是个读书人,你怎么如此不知自尊自爱。”

    夜长瑞看着谢景红了眼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悲愤模样。

    谢景看也不看他一眼:“事实本相已经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督和兄弟们都看到云小姐在我们眼前爬上了树,云小姐还给了本督两只野兔。因为本督已经用过早膳,野兔的尸体还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给手下禁军使了个眼色,禁军立即把云染歌随手用青草串起来的野兔拿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太医,快去看看,这野兔是什么时候死的,人可以做伪证,畜生尸体可不会说谎。”夜长瑞立即把太医叫过来检查。

    太医们你看看我看看你,谁也不肯先上去。

    最后爱出风头的方太医,直接被魏佳燕叫去查看。

    “这兔子是昨天死的吧。”方太医惯会见风使舵,装模作样的看了两只野兔,就开始胡诌。

    其他太医见此,立即会意,学着方太医的样子检查一遍野兔尸体,说出和方太医一致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云染歌,这回你还怎么狡辩?”

    魏佳燕冲云染歌得意挑眉,早已胜券在握:“你是个草包不要紧,但你说谎可就是人品问题了。也是,你这十几年来流落在外,你说你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,怕是你根本不想回忆,你沿街乞讨的日子吧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莫名被人攥紧了。

    云染歌垂眸,诧异看向手的主人。

    只见,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矜贵公子开了口:“我不嫌弃你。”

    云染歌:……我谢谢你,但我是真的没有原主这段时间的记忆。

    她嫌弃甩掉谢景的手。

    这人,好像刻意在她伤口上撒盐。

    “柏王殿下,你还等什么呢,云染歌未按规定时间回来,没有通过考验,难道这种人值得柏王殿下包庇吗?”魏佳燕质问夜长柏的声音很大。

    夜长柏环顾四周,对上夜长瑞那双凶狠的眼睛。

    夜长柏咽了咽口水,扬声道:“本王宣布,云染歌未……”

    “乖徒儿,久等了吧,都是这马车太慢了。”

    苍老的声音远远传来,所有人目光往十几辆马车驶来的方向看去。

    余白大声催促车夫:“快点!没看到我宝贝徒弟没欺负了嘛!要是晚了,你赔我徒弟吗!”

    “余神医,小的已经尽力,您老的声音都快把小的耳朵震聋了。”马车大声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