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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云染歌,把你的狗嘴放干净点。”

    这边云染歌还没说什么呢,那边魏佳燕就急红了眼。

    要不是在场这么多人看着,估计魏佳燕就要冲上来挠人了。

    云染歌无所谓的撇撇嘴:这人啊,太出挑了,也是她的错咯。

    可魅力这东西,就是与生俱来,她能怎么办呢。总不能因为她站在人群中太惹人眼,就一辈子不出门吧。

    “本姑娘只是说说而已,有些人一定要对号入座,我能怎么办?”她无辜望着对号入座的魏佳燕。

    魏佳燕双手掐腰,恨不得扯下脸上碍事儿的面纱来骂人:“总之,你对瑞哥哥不敬,就是你的不对,识相的赶紧给瑞哥哥下跪磕头求求情,也许瑞哥哥大人不计你这小人过,就放你这次。”

    “魏佳燕,你是毁容了不假,但你这脸上的伤,没有蔓延到脑子吧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魏佳燕的眼神,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。

    魏佳燕却对云染歌的态度毫不在意:“本小姐聪明着呢,本小姐劝你赶紧认输,要是晚了一步,本小姐保证你绝对吃不了惨败的苦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,在本姑娘眼里,从来不知败字怎么写。”

    她双手环胸,春日骄阳照在她线条柔和的侧脸上,就是人群中不可磨灭的焦点。

    谢景对上这样的小姑娘,一向平直的唇角不自觉的染上上扬弧度:“栢王,可以宣判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完全游离在外的夜长柏忽然被叫住,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,现在是宣布云染歌是否有考核资格的关键时刻。

    “大皇兄,这么简单的问题,你不会搞砸了吧。”

    夜长瑞不轻不慢地说着,威胁意味十足。

    叫夜长柏一声“大皇兄”,是抬举,也是警告。夜长柏除了占了一个长子身份,一无是处,之所以留夜长柏至今,还不是夜长柏是个懂进退的棋子,一旦哪天这个听话的棋子,不听话了。

    那这枚废棋,就完全没了留下的必要。

    夜长柏的身形明显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谢景看在眼底,自身难保,哪有什么多管闲事儿的心思:“栢王,事关一个人的生死,还请栢王三思。”

    “谢景,不论这次云染歌的考核有没有通过,你都不会受影响吧。”

    魏佳燕是那个气啊,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帮云染歌说话。

    不论说话没用,还是说话有用,都要说。

    云染歌一个傻子,她这条贱命,当得起这么贵这么贵人相助吗?

    别到头来泼天富贵没捞着,反而成了众矢之。

    谢景看也不看魏佳燕一眼,一双清冷的眸缓缓抬起,对上额角隐隐有青筋暴起的夜长柏,慢悠悠的添柴加火:“陛下让栢王过来,证明陛下对栢王另眼相待。要是这点儿小事儿栢王都要踌躇再三的,那陛下如何把重要事务,交给栢王处理呢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,这人啊。一旦不开窍,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,您这是何必呢。”

    阿三没好气的好言相劝,看似在跟谢景抱怨,实则就是暗嘲夜长柏这个名义上的大皇子,没主见。

    夜长柏果然张了张嘴。

    夜长瑞再次好心提醒:“大皇兄慎言。”

    谢景端坐在椅子上,看向别处,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超脱随性。

    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,夜长柏闭了闭眼睛,扬声道:“本王宣布,由于太医们不善此道,故而评判多有误差,医师协会的大夫们所擅长之术繁多,且来自不同地方,没有作弊嫌弃。故,这次考核算云染歌是有在规定时间内返回,下面,品评药材真伪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云染歌,请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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