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。”

    知道还叫她“谢夫人”,她听得郁闷,可一想到古人规矩就是如此,就不在纠结这个称呼问题。

    可寒寒却不让她帮忙换衣裳了,她郁闷:“寒寒你还小,管家帮你穿衣的时候绑了很多带子,你自己要解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   寒寒沉着一张小脸严肃,在她掌心写:男女授受不亲。

    云染歌:“……你是小孩,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伙计看不过去,主动帮忙:“谢夫人,要不让小的帮小少爷更衣吧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也只能如此了。

    就是伙计在出来的时候,脸色不太好,找借口说看药,叫云染歌出来。

    云染歌郁闷对上明显有话说的伙计:“有话直说就是。”

    伙计看了下四下无人,才压低声音道:“夫人,这孩子身上挺多毒疮,怕怕是……您还是早做准备吧。”

    既然脸上有毒疮,那身上也有就很正常了。

    云染歌没太在意,可谢景昨晚带寒寒去泡药浴,为什么不跟她说这件事儿,最后却在一个伙计这里听说的。

    正郁闷着,那边管事带来好消息:“谢夫人,好消息,您这药刚好让我们东家半年未愈的风寒有所好转,就是东家是重症,恐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剩下的药不成问题,这价钱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东家想见您一面。”管事提出要求。

    云染歌本想回去叫上寒寒,伙计主动担下照顾寒寒的任务:“小少爷这身子本就弱,要是被传染上风寒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本想拒绝的云染歌,只能同意伙计的建议。

    跟随管事上楼,还还没进屋就听到一长串猛烈的咳嗽声。

    一进屋,就有一副巨大的屏风,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公子是想买药,还是治病?你这病,恐怕不是风寒这么简单吧。”要是寻常风寒,就以珍宝阁这实力,没道理治不好。

    “谢夫人果真如传言咳咳咳!”

    管事看得着急,把东家的意思表达出来:“不知道谢夫人是否方便为东家诊治一二?价钱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个肺痨,治疗方法倒是有,但需要把脉灵性确认下贵东家有没有其他并发症,才能确定治疗方案。”

    “东家,您听到了吗?”管事整个人都是激动的。

    屏风后那东家缓过来,从屏风后伸出了手,管事当即给云染歌办了把凳子过去,方便把脉。

    云染歌也没客气,把脉之后,礼貌松了对方的手:“由于这病拖得太久,恐怕好的慢些,怎么也得……”

    “多久都行,只要谢夫人肯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