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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敢在皇上面前托大。”

    “本小姐看你就是故意的吧。”

    魏佳燕几乎一字一顿:“你就是嫉妒瑞哥哥眼里只有我,才对我下如此狠手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要怪就怪,你这演技太差,要不把你医术藏着,别拿出来,要不就乖乖才给本小姐治脸,那些巫山外,多少太医都见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见到什么?”

    皇帝看向沈湛。

    沈湛立即拱手回答:“奴才向陛下汇报过,陛下苦寻十几年的神医余白有消息了,并自称是云染歌的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沈督主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    她心头一惊,立即把这话圆过去:“我之前的记忆不全,只记得我有个师父,就是记不得那个师父是谁。我也不敢肯定,那老头是不是我师父。”

    就是要把自己摘干净了?

    皇帝嘴角抽抽:“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燕儿的脸,朕就这么一个侄女,可不能毁了脸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,您这不是为难我嘛。谁都知道我和魏佳燕有过节,万一魏佳燕在自己的药里动了什么手脚,诬陷我陷害她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真到了那时候,我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朕承诺,燕儿不会找你的麻烦,女儿家最终脸面,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诬陷你。”

    皇帝再三保证。

    云染歌也不是大度的人:“那她要杀我的仇怎么办?魏佳燕要杀我,我自卫毁了她的脸,我很亏。”

    再给魏佳燕治脸,她更亏。

    谢景也道:“请皇上为臣妻做主。”

    没事儿的时候,一口一个“景”,求到他这里了,才知道自称“臣”呢?

    好一个疏离又正常的称呼了。

    皇帝心底气鼓鼓,眼前不禁浮现昨晚在谢景家看到那个小奶团的身影:“那孩子,你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“养着呗。”

    谢景的回答,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。

    皇帝皱眉:“你就不查查?”

    谢景:“不记得了,但我感觉得出来,寒寒就是我的骨肉。”

    “皇家血脉,不得混淆!”

    皇帝气急站起来,一双永远波澜不惊的眼睛瞪成铜铃。

    孙贵妃的指甲陷入掌心,仍然浑然未觉:她猜得果然没错。

    谢景,才是瑞王向前一步的最大的阻力。

    云染歌默默看好:

    啧啧,这就忍不住了?

    皇上,你不行啊,你这忍耐力到底是怎么坐上皇位的!

    “陛下,我姓谢。”

    谢景郁闷强调出声。

    皇帝也懒得替他瞒着:“你最好能嘴硬一辈子,滚!”

    谢景拉着云染歌,大咧咧的走了。

    一路沉默,云染歌好几次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想到对方皇帝私生子的身份,一定不愿提及……

    最后还是下马车时,谢景清冷的嗓音在她耳畔飘过:“我不是私生子。”

    这是,跟她解释?

    她张了张嘴,刚想说她不在乎。

    定睛一看,那人身影早就消失在院门转角处了。

    毕竟是别人私密事,她也不好多问。

    想到答应寒寒的桃花酥,她就带着二丫去厨房忙活起来。

    桃花酥出炉,她没等来对桃花酥很期待的寒寒,倒是等来了谢景。

    都说君子远庖厨,为了这一口,这个读书人都跑到厨房来了。

    还说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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