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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嘘,小点声,谢相和这女人是绝配,那你让现在的谢相夫人如何自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处不处的,不过就是傻子,有幸得到谢相爱怜,还真把自己当成能站在谢相身边的人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云染歌微微垂眸,怔怔在原地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蓦地,一只薄凉的大手将她的手包裹,她低垂的眉眼轻抬,只听对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嗓音细语:“我不认识她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你失忆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出一切可能。

    谢景则是一脸笃定:“这女人给我的感觉很怪。”

    “你让我相信你的直觉?”

    她僵在原地,古人真会玩,还邀请她一起!

    “夫人,我和谢郎之间可是有个孩子啊,你忍心看我们骨肉分离吗?如果谢郎抵死不认的话,将把孩子还我,如果不是寒寒无意走失,恰巧被谢夫人见到,我我们母子活得挺好,也没什么心思打扰谢郎清净。”

    柳腰从脖子上摘下一直贴身带着的玉佩,明晃晃的显露在众人面前:“那次之后,谢郎就给奴家这个玉佩,承诺一定要为奴家负责,谢郎不认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求,谢郎能把孩子还我。”

    “谢郎你可以再娶三妻四妾,可奴家只有寒寒了。”

    一声声“寒寒”,叫得藏在暗中的小奶娃心底揪疼,娘也就在能利用到他的时候,才叫他叫得这么亲切吧。

    他不是没见过别人家娘亲都是什么样的,可他娘对他就是和别人家娘亲不一样,他怀疑过,质疑过,逃跑过,质问过……

    可当寒寒每每面对生母痛彻心扉的哭诉之时,他总是心软。

    可每次,换来的不是失望,就是痛,无论是身上的,还是心上的,这个女人的恶毒,总让他本能逃避。

    他是想做一个孝子的啊。

    他是不是错了?

    望着大门外,抱着云染歌大腿,苦苦哀求的女人。

    寒寒的心,就好像同时有五百只鸭子在叫,上上下下,无法决断。

    “这还有什么好说,谢景你这个小人,连给你生孩子的女人都不敢认吗?”一辆马车飞驰而来,万尺这人还没下马车,就叫唤起来。

    还什么大师名儒的脸面都不要了,就这么在大街上嚷嚷起来:“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太子年纪和你差不多吧,太子太傅的活儿,你也敢抢!老夫读的书,比你吃的盐都多,识相的话,赶紧去皇上那里请辞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太子太傅?”

    谢景明显一僵,显然不知道皇帝还有这操作,他要怎么教导太子……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?”万尺也僵住,完全没想到,这个能青史留名的肥差落在谢景头上,谢景居然不知道。

    谢景很迷茫:“我该知道什么吗?”

    正在这会儿,老皇帝慢悠悠下了马车:“东宫都住了,爱卿还想不负责吗?”

    “吾皇万岁!”

    认识皇帝的人立即带头见礼。

    云染歌不情不愿被谢景拉着见礼,你不是皇帝吗?你的矜持呢?你总是出现在臣子家里,你就是不想让谢景好过是吧!

    “怎么?爱卿这是默认了太子太傅的职位?”见谢景不语,皇帝特意加重了嗓音。

    “皇上圣旨,景不敢不从。”

    谢景做言听计从状,气得皇帝没脾气,只能看向还紧紧抱着云染歌大腿的柳腰:“你就是寒儿生母?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柳腰抵着头,如实回答着,礼貌周到,怎么看都比一身反骨的云染歌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:“既然这样,就先入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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