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她牛饮了一大杯水,可为啥谢景和青衫看着她,低头一看,她用了谢景的杯子:“呃,我没注意,你再拿一个杯子就是,用得着这么盯着我看嘛。”

    “属下去看看阿三。”青衫僵硬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谢景拿起她给丢垃圾似的丢在自己面前的杯子:“帮我倒杯水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云染歌也没多想,不就是倒杯水嘛,正在这时,青衫去而复返,瞪大了眼睛谢景还拿着那只杯子喝水:“主子,万尺又回来了,好像拿到了您犯罪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看得开,朕就好奇了,这世上,当真还有什么你在乎的东西吗?”

    皇帝从敞开的房门大步走进来,身边早已没了寒寒的踪影,多出来万尺那得意的嘴脸:“怕是某些人,自知不能胜任吧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有这个自知之明,直接请辞便是,何必占着……”茅坑不拉屎。

    可能是万尺也觉得这句话有辱斯文,话说到一半,就说不下去了:“总之,把不属于你的东西交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景不当这个太子太傅,也轮不到你。”

    看也不看万尺一眼,谢景一口否定万尺。

    万尺气急,皇帝面前还要强忍着骂人的冲动:“皇上,您可要为臣做主啊。什么时候连一品大员任命的事情,轮到你谢景一个人说得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景总有比你更适合的人推荐皇上。”

    滴水不露的回答,让万尺崩溃:“你一个乡野村夫,你还真以为你是个人物了吗?我倒是听听,你能推荐谁来当这个太子太傅。”

    “万大人当真没见识,你听说过什么乡野村夫,一入朝堂,就高居相位。”谢景缥缈般的音色如常。

    这话,让万尺更对他不屑一顾了:“你以为你占了个谢姓,就是旧时王谢堂前燕的‘谢’了吗?就算是那个谢家,也轮不到你一个黄口小儿来当什么右相吧。”

    万尺一点也不吝啬说出这话,这话就是现今满朝文武一致想法,他第一个说出来,要是真把谢景推倒。

    那他必将请示留言。

    自古文人寒窗苦读,不就是为争个虚名而已。

    “那你得问皇上咯,景真无意卷入京城风波,陛下何必执着。”

    压力再次压在皇帝头顶,皇帝恨不得用鼻孔出气,一巴掌拍在桌案上,拍在谢景刚刚写好的验尸记录上,一阵手麻:“你亲手写了这么多字?”

    “这点小玩意,让下人去写就行,累着自己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看皇帝先后变化,惊呆在场所有人。

    想不通,皇帝对谢景一个私生子的在乎程度很不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