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的心,也控制不住时时刻刻有人在她面前膈应她。

    原本,男未婚,女未嫁,勉强搭伙过日子没什么。

    可现在,不同了……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想到他这不知还能撑到几时的身子,谢景也就是凭借一腔急切,才说出了之前那些话。

    再被婉拒后,他便再也说不出什么僭越的话了。

    他,也只能用眼睛追随着那抹俏丽的身影远去,消失在视线里,直到青衫轻咳一声:“咳,夫人都走远了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,你不是不会追求女孩子吧。夫人已经嫁给你了,你还有什么别扭的。”这是管家教了青衫许久的成果。

    刚刚有皇上在,管家只能候在外面,不敢进来,但书房里说什么,管家可是听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为了留住自家公子难得心悦的女主人,管家可是在青衫身上下了狠功夫。

    “胡说什么,我才没有。”

    这话,反驳得可不是不一般的快。

    青衫以拳掩唇,连连应声:“公子,夫人这般能耐,未必治不好您的病,您就真打算错过难得这么好的夫人吗?趁现在还有个婚约在,把夫人留下来吧。”

    谢景耳尖通红,依旧嘴硬:“你是不是太闲了。”

    青衫转头对上窗外管家打气的样子,下定决心,硬着头皮开口:“我们全府上下,都挺喜欢夫人的,就连阿三都愿意为了保护夫人而死呢。”

    谢景:“……大人的事情,你不懂。”

    他总不能说,刚刚他被拒绝了吧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柳腰端着点心大摇大摆的从敞开的房门走进来:“相爷,这是奴家亲手给您做的点心,您尝尝。”

    “妾身喂您。”

    眼看那点心即将送到嘴边,谢景当即猛烈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青衫不禁开口:“我家公子不喜甜食,姑娘请回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相爷喝口水吧。”柳腰地上茶水。

    见不吃点什么,柳腰是不准备走了,谢景只好硬着头皮把茶水喝了,冷脸赶走柳腰。

    可是,他这身子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,越来越热,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一开始还能忍住在看奏折,渐渐手已经不听使唤地去扯领口了。

    “青衫,你怎么看着公子的?”管家进来送水,就看到这一幕,斥责青衫。

    青衫上前探了探谢景的额头:“是我疏忽了,公子应该发烧了,我这就去隔壁夫人回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别去,准备冰水。”

    这种症状已经让谢景清楚,自己中了什么脏药了。

    原本,他就对云染歌心思不干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