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是那个不好嘛。

    心底针扎一样的疼,如果他就这么说出真相,想必云染歌也不会相信吧。

    就算信了,他这破布一般的身子,又能维持到几时。

    果断下决心,谢景动作僵硬的别开和云染歌的视线:“那你开个条件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想好,等我想好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,明明这是很正常的交易问题,云染歌的心里却疼得窒息,但她不能表现出异样。

    如果那样,谁的面上都不好看。

    她还不想和谢景闹得太僵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好尽管说,只要我能做到……”

    “咯吱”一声,云染歌推开房门,夺门而出。

    管家慌忙跑进来:“公子,这时候不应该好好安慰夫人吗?你们已经成亲了,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嘛。”

    “可她不想。”

    望着早已消失了那抹倩影,谢景喃喃出声。

    不用想,一看这眼神,就是陷进去了。

    管家不禁摇头叹息:“公子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吗?哎,现在年轻人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,我当年娶个媳妇,还不往死里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静静。”

    谢景疲惫的向后倒去,时间不大,柳腰就来送早膳了。

    一看主子主母那情况就不对,关键时刻,怎能让这个险些害了主子的接近,青衫横剑上前,冷血无情:“我家主子还在休息,不见客。”

    “可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柳腰还想找借口。

    青衫铁面无私:“不想住在谢家,出门左转就好。”

    一连两个月,二人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避着对方,别说感情有什么进展了,寒寒从柳腰的监视中逃了出来,偷溜进云染歌房间,屏住呼吸,一点点靠近几天不见,就很是想念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小屁孩的举动,怎么可能瞒得过云染歌这个训练有素的人。

    寒寒巴巴走出来,跑到桌案后,写好了写给她看:你和爹爹吵架了吗?爹爹知道错了,但他不好意思说。

    “小孩你懂什么,我和他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,没有真感情。”

    寒寒落笔飞快:可是爹爹书房里,全是你的画像?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她本能反驳,随即眸光炯炯的盯着寒寒:“寒寒,你这是在戳和我们吗?为什么不戳和你娘和谢景?”

    相比寒寒说出谢景对她的在意,她更好奇寒寒怎么只帮她这个外人。

    寒寒摇着笔杆子许久,最后下笔:“我不喜欢柳腰,如果我能选择,我不想让她当我娘。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,哪有娘亲不喜欢孩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