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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那女人就是不一样。”寒寒拧着小眉头纠结许久,最终还是写下这么一句话来。
云染歌不想在一个孩子面前,谈论孩子生母好坏的问题,捏着寒寒的小下巴,商量着:“你嗓子有没有好,怎么还不张嘴说话呀。”
“张嘴,啊,让姨姨看看。”
分明这女人之前还让她教娘亲的,现在他的生母找来了,这女人就变心了。
女人心,果然海底针。
寒寒耷拉着眼皮,完全没有理会云染歌的意思。
云染歌只当脾气太难猜,抬手捏开寒寒的小嘴,寒寒也没反抗,藏不藏着,早晚都会被发现的,谁让自己昨天嘴欠,跟爹爹说柳腰打他。
柳腰一生气,就放蛊虫去咬他的嗓子。
但他是不会屈服的,只要能摆脱柳腰的控制,让他做什么都行。
面对眼前无尽温柔的女人,他不争气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。
云染歌不禁有点慌了,连忙捏了捏着寒寒小嘴的手:“很疼吗?对不起,姨姨不是故意的,可三天前,我看你这伤明明好了,这新伤是怎么回事?”
如果让柳腰知道,这伤是她弄的,估计他会更惨,寒寒咬紧下唇,转身想跑,却被一只纤手抓住了后领。
云染歌将想跑的奶娃禁锢在怀里,寒寒拼命挣扎。
正好这会儿谢景从暗门走了进来,就看到云染歌在欺负他儿子,他眉心带着褶皱:“怎么回事儿?寒寒一向听话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:她欺负他儿子了?
云染歌心底冷笑,也说了实话:“我三天前看寒寒的嗓子都快好了,现在又伤了,我想给他看看伤,他不让。”
对上云染歌认真的神态,谢景并不怀疑,云染歌扯谎。
毕竟有些血脉亲缘,是斩不断的,看着安静坐在少女怀里的奶娃,谢景也莫名心安了许多。
虽说寒寒是个意外,如果不是那次他中药,也不会有这孩子的存在。
既然生下来了,就要担起当父亲的责任。
他原本以为,是云染歌在生产时出了什么意外,好歹是柳腰救了寒寒,对待寒寒养母,总不好苛待了去。况且这些天下来,他看得出来,柳腰对寒寒是无微不至的,直到昨天他看到了寒寒身上的伤口,才开始起疑……
谢景问寒寒是不是柳腰打的,寒寒说了“不是”,这么大点儿的奶娃扯谎,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。
既然不善待寒寒,那柳腰也没必要留了。
“寒寒,张嘴,让爹爹看看?”
寒寒小身子一个激灵,一头扎进云染歌怀里,不肯露头。
云染歌咬了咬下唇,下定决心:“这几天让寒寒住在我这里吧,我怀疑柳腰……”
可能觉得自己没有理由说寒寒生母什么,云染歌又解释了一句:“我不是故意说柳腰什么,但能接近寒寒的人,只有柳腰了。我就是心疼这孩子……”
“好,柳腰那边我拦着,治好寒寒身上的伤。”谢景一口答应,根本等不了云染歌把话说完。
她怔怔的盯着,对自己这么无力发言的信任:“你信我?”
“柳腰再怎么不好,都是寒寒生母。”
指甲嵌入血肉之中,云染歌竟还浑然未觉:“为何不信?你不怀疑我挑拨你们之间的感情?”
“我和柳腰没什么。”
谢景不耐烦的说着,本想发作的他,当看到小女人拳头里带着血腥,到底不忍过多责怪。
失忆,痴傻,这五年他的染染,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。
而他又好巧不巧的忘了六年前的记忆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