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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景本该一口应下,可当他对上小丫头那一丝丝希翼的小眼神之后,又软了心肠:“写得太慢。”

    “你嘴里就不能听到一句好话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问对方。

    谢景:“事实而已。”

    她狠狠放下毛笔,大喘气儿的一个字都要停顿很长时间似的,跟谢景扯药名。

    这要是以前,谢景一准儿吧这苦差事,交给旁人做。

    于是乎,神奇的事情发生了。

    她和谢景扯了一上午这事儿,谢景非但没生气,中午还要跟他一起用膳。

    一道芙蓉炖鱼,彻底征服了她的胃,连带她被谢景气到的心情也好上许多,这才想到上午要嘱咐谢景的事情:“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,尽快让柳腰远离寒寒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点儿寒毒都要死要活,可你知道寒寒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吗?”

    一想到寒寒嗓子里的伤,谢景眼神一寒:“什么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最初,我也没敢往那边想,但我通过和寒寒相处这么长一段时间,我已经能肯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什么?”

    谢景一噎,手上还慢条斯理的给云染歌煮茶。

    “寒寒身体底子一看就是在娘胎里,被人花费大量精力调理过的,这寒毒爆发几率很小,是被人可以引导出来,以备更快成为药人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谢景手里的茶杯落地,摔得粉碎。

   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,在这一刻彻底白了脸:“什么药人?寒寒怎么可能!”

    云染歌:“一开始我也不相信,所以我才观察了这么长时间,看到今天寒寒嗓子里家中的伤,那是被蛊虫一口一口咬出来的……我才肯定了是药人,才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可有办法医治?”

    这是谢景第一时间想到问题,只要能好,就比什么都好。

    云染歌:“这个就是时间问题,寒寒能吃得了成为药人的苦,就一定能吃得了解毒的苦,这个根源在柳腰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么说,你懂吗?”

    谢景默默攥紧了拳头:“柳腰那边我来想办法,这么祸害寒寒,我不可能让她就这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呦?我还真挺好奇的,你这个谪仙人生起气来,到底是什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她继续把谢景没煮好的香茗煮好,还加了点冰糖,轻抿一口,还甜丝丝的。

    谢景眉心轻蹙,正在这时管家端着给云染歌准备好的衣裳敲门:“相爷,给夫人准备好的衣裳送来了。”

    谢景整理下衣衫,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进宫,你上午才告诉我,不好吧。”她无理由挑理。

    管家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真不明白自家两位主子,怎么就不能想别人家主子那样,也让他这个管家跟着省点心,婚礼也办了,诰命也封了,就连夫妻之实都有了。

    这还有什么好别扭的,关起门来,好好过日子不好吗?

    非得弄得互相避着走,住得地方分明只是一墙之隔,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每天还总想着法儿的避开对方,有意思吗?

    “可,我才想起来,露个面就行,没什么难度。”对此,谢景表现得很不走心。

    要不是皇帝再三交代,一定要云染歌去,他甚至懒得去问云染歌什么,就要帮云染歌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我还要吃中午的芙蓉炖鱼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还要吃。”

    谢景一顿:“明天不行。”<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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