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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想到,给左相准备的“惊喜”,夜长瑞嘴角上扬,得意非常。

    谢景冲大宛国王子拱手:“在下家事,让王子及使臣们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相客气,这些都是人之常情,不妨事,还望谢相能与大宛永修于好。”

    夜长瑞应声捏碎了手中酒杯,怎么连使臣也是。

    谢景,你到底给身边人下了什么迷魂汤。

    和夜长瑞同样疑问的,还有云染歌,和夜长瑞不同的是,云染歌坐在谢景身畔,是直接问出口的。

    谢景只对他神秘一笑:“可能是人格魅力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别人看到我,怎么都讨厌我?”

    她不解,并虚心请教。

    谢景睨了眼难得认真的她:“因为谁都知道我命不久矣,对我到底有三分怜悯。”

    “好,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听完这理由,一拳把谢景砸扁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强忍着笑意,谢景偷偷攥紧了小姑娘的纤手,就像偷腥的猫般身心愉悦:“还不是你之前太不起眼,却能和瑞王定亲,遭人嫉妒了呗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盛京毫无根基,魏三小姐可是在盛京城中教养长大,魏家养坏了,对自己唯一得不到的东西,就心思不正了呗。”谢景耐心解释。

    “那我找谁说理去,怪我命不好吗?”

    云染歌自认,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。

    可被谢景这么一说,就这么矫情上了。

    心满意足的捏着娇妻的小手,谢景耐心分析着:“没事,你不是还有我嘛。”

    “你离我远点,我们又不是,唔~”

    眼看谢景直接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,云染歌等了眼睛,谢景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看向四周。

    她意识过来点头,谢景这才松手,清冷嗓音里有雪融化的暖风:“可我想和你当真。”

    “发烧了?”

    她耳尖熏红,抬手就要去探谢景额头。

    抬手抓住对方纤手,既然有希望活下去,谁愿意把阴差阳错去娶进门两次的媳妇让给别人,“我说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人在场,你干嘛呢。”她不在意的躲避对方的视线。

    不明白这人都渣到这地步了,怎么还有脸来糟蹋她这多娇花。

    是个两个月,之前那夜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她要紧牙关,说得直接了当:“你如果在意之前的事情,你就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意这些,有没有男人陪我,我都能活得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说得,就跟她想孤独终老似的。

    谢景越发确定了,想要和她长相厮守的心思:“染染,给我三年时间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