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里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谢景装傻,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:“可我做不到,忍忍吧,很快的。”

    她送了谢景一个大白眼,“可我看你这样,很别扭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好看吗?”这会儿谢景已经在认真思考了。

    云染歌点点头:“要不?我们重新认识下,在慢慢熟悉?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我没时间。”

    果断拒绝。

    “相爷,您可算回来了,寒寒呢,夫人,我敬你是谢家主母,你为何总想把我儿子从我身边夺走!”二人这才刚走进院子,柳腰便跑过来跪在谢景面前,大声质问。

    生怕谁听不到这里声音似的。

    看了眼头顶艳阳,谢景嗓音冷凝:“下雨了,来人,把柳腰送去刑堂审问。”

    要是柳腰是个能忍的,谢景不介意多观察观察。

    但柳腰急着出来送死,谢景更不介意现在下手。

    什么证据啥的,有他妻儿的命重要吗?

    “相爷,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柳腰望了望艳阳高照的天空,分明是盛夏七月,她却仿佛置身于数九寒冬,冷到发颤。

    暗影出现,将柳腰围住,柳腰面目狰狞一把药粉洒出,有两个暗影不幸中招到底,阴险招数层出不穷。

    阿三作势想追。

    “穷寇莫追。”

    云染歌叫住阿三。

    阿三被气的眼睛发红:“可是夫人,小公子的仇就这么算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在她身上撒了引魂香,派两个暗影秘密跟踪就是,千万别打草惊蛇。”云染歌坦然开口,一点都没隐藏自己使出的小手段。

    阿三听得云里雾里。

    “染染,把搜查引魂香的方法告诉青衫吧。”谢景对她的话没有半点怀疑。

    云染歌交代之后,主动攥紧了谢景的手:“我想去柳腰的院子看看。”

    之前因为介意柳腰身份,云染歌一直没敢踏足任何于柳腰有关的地方,甚至有意回避。随即想到这两天她的总总不对,还有柳腰出现后的事情,整个人僵在原地:这些,都是这个身体处于本能的生理厌恶吗?

    和谢景曾经在一起的原主,应该很在意和谢景一起的一切吧。

    可惜,谢景眼底的那个人,终究不是她。

    她又用什么姿态,接受本应属于原主的一切呢?

    想到谢景确定心意的百转柔情,那般心意,她真的承受得住吗?

    以及这个身体本能适应和接受,她真的可以坦然面对吗?

    正当云染歌陷入迷茫走不出来的时候,一只有力的大手打在肩膀上:“走啦,想去就去,你我之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,家里你说得算。”

    抬眸对上那双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睛,她张了张嘴,千言万语怼上心口,吐不出,咽不下,“噗!”

    她吐出一口血,整个人向前栽倒,“染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