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胡话,老娘为了这天,都盼多少年了!”

    她反手想给谢景一巴掌,可手到了近前,注意到谢景一身大红喜服之后,她硬生生收回了要打人的手,羞红了脸颊,小声问:“什么时辰了,别误了吉时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起来了?”

    谢天谢地,这位终于想起了以前过往。

    不然,谢景都不敢想象以后这日久天长的,自己每天都要用设备那么办法,诓骗小姑娘跟他在一个房间睡觉。

    毕竟,他可是成亲的人,每天睡书房,真的会被人看笑话的。

    她含羞带怯的点点头,就迎来一个大大拥抱,紧紧的,热热的,很温暖,快要上不来气儿了。

    “爹爹,娘亲羞羞!”寒寒立即捂眼,手指之间的缝隙能露出一整只眼睛,还在偷看。

    “寒寒,你什么时候回说话了?”云染歌的注意力,终于被寒寒拉了过去。

    寒寒笑得美滋滋的:“爹爹说,要给娘亲一个惊喜。”

    “你瞒我?”

    她立即不乐意了。

    谢景本能一缩,“这不是大喜的日子,要有惊喜嘛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毒还没解,你也好意思娶我?”她不满嘀咕出声。

    谢景从后面抱住她,紧紧的,不死不休那种:“药材已经找齐了,就等咱们过了新婚之夜,为夫这名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,你应该先解毒吗?”她满眼狐疑的对上谢景成竹在胸的眸。

    “一定能成功,不论怎样,我总要给夫人一个名分,这样你和寒寒才能在这世上,有立足之地。”

    大喜的日子,说得这么煽情做什么。

    她绯红了眼尾,将寒寒抱在怀里:“你的倒是解决了,寒寒的就难了。”

    换成这个,谢景倒是无所谓了:“反正有柳腰这个活靶子在,寒寒迟早恢复健康。”

    “爹爹,你笑得好冷。”

    寒寒打了个哆嗦,缩在云染歌怀里。

    柳腰毕竟当了他五年娘亲,一下子身份转换,在寒寒幼小的心上,到底还是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云染歌瞪他:“当着孩子的面儿,说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谢景倒是无所谓:“有因必有果,寒寒,有些事情你早晚要知道,不要因为一时害怕,就产生逃避的想法,这是不对的。”

    他把“逃避”二字咬得重重的,恨不得把每个字都当成云染歌生吞入腹。

    云染歌抱起寒寒开溜:“看到没,做人就要看得开,不能跟你爹学,动不动就来生拉硬拽这一招,一次两次是新鲜,次数多了就,唔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