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心生爱怜,同时自身也冻得哆嗦,又搂紧两分,半推半就问去了暖阁。

    沈逸轩亲眼见沈逸群被踹下,心知他肯定身有暗伤,喊着“二弟”。沈逸群被送到前院厢房,沈逸轩陪着,小厮与婢女侍候更殷勤周到。

    裴芝越望着假山勾唇,月明真是好生厉害,有她护着叶姑娘定然出不了差错。

    待沈逸轩群沐浴更衣、喝过姜汤后,才与沈逸轩单独在厢房中。

    沈逸轩说:“二弟受苦了,今日同兄长一道回去。”

    沈逸群摇头说:“那个蒙面的好像是医仙门的少主,若她不给我解毒了,回去也是废人。我就住在这里慢之陪她们玩,她并未归顺楚王,说不定能为我沈家所用。”言罢打一个喷嚏。

    沈逸轩点头称好,又道“你的小厮剑奴跟着来了,留他服待你也稳妥些,量他萧玄漓不敢将你怎样?”

    沈逸群笑了,说“多谢兄长亲自来探望,给家里人报个平安。是我们小瞧这些江湖人士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山庄管事敲门,来请二人自鹤厅去。

    且说锦鲤池边萧玄漓看见水盆里的大红绵鲤,想起去年国庐山上吃过的红烧鲤鱼,比回京后吃到的任何食物都更美味。他对严力说:“多捞几条送到栖霞阁去,省得又把人推到池子里。”接过侍从手中的饵料投喂。

    严力应声去捞,各色鱼群聚过来抢食,色彩斑烂。金色、红百相间的各一条,甚是养眼,皆是近两尺长的大锦鲤,放在水盒里直扑腾。严力又舀上水进去,水光滟潋,鲤鱼美丽鲜话,在水盆中看得更仔细。

    这就要送去给姬妾炖汤喝了吗?几名军营来的武官面露疑感,不敢言语,盘算着这起码得养了四五年,一条值万钱,他俩很识趣,踱步去了开阔的路面晒太阳、吟诗赏景。

    一袭墨蓝锦袍的裴芝越负手应和:“王爷咏锦锂,出口成章。裴某佩服。”泛着淡淡珠光,少年意气与端方持重完美结合,神态恭敬又平和。

    此人两次拐走叶子曦,严力看不透。严力知道那日是他扮作黑衣人从外围攻打卧虎庄,他意欲收何为。

    萧玄漓没抬眼,如修竹的手指拈饵料,抛洒。

    裴芝越细长的眼眸中闪过一强不悦,说:“从前裴某在金陵溺水,是叶姑娘所救;而后在青州中毒箭,又得她妙手医治,就连咳疾也是她的方子治愈故而在叶姑娘游历时,出手相助,实为报恩,并无他意。我父兄驻守北疆,将士时有伤亡,遂谋求医仙门上等伤药,我也对叶姑娘明言,并不藏私。”

    萧去漓手指轻弹,饵料落到远处溅起一圈涟漪,鱼群调头去,波纹一层层漾开,他转身面向裴芝越,桃花眸清冷无比,说“若她不是医不仙少主,你可还会帮忙?”

    萧玄漓被怼得无言以对,将盛鱼饵的瓷缸砸进水池里,指尖指着裴芝越面门,道:“你、裴家敢与本王作对?”

    严力看着紫衣蟒服的男子脸上泛着肃杀之气,而裴芝越则渊池岳峙般毅然不动。

    裴芝越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幕,朗声说:“只为苍生续命,不为权贵折腰。医仙门以不是太医院,传三百余年,行的是正道。裴家一门忠烈,只行正道。”

    萧去漓被气得极反笑:“那本王行的就是旁门左道啰?就凭你河东裴氏也敢向本王要人。”

    裴芝越后退一步,作揖行礼,动作标准无丝毫失礼之处,说:“裴氏不敢对楚王不敬。裴三今又对王爷据实相告,并不想与王爷生出嫌隙。”

    萧玄漓听他讲完,嫉妒得两眼喷火,明珠方现世,光芒藏不住。他一字一顿的说:“曦儿是本王的人,要什么伤药,向本王来讨。”同时他心虚得很,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白鹤厅觥畴交错,楚王府的幕僚们使劲得给来访的容人们敬酒,好不热闹。

    江长青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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