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又收紧一分、"咳咳"小娇人咳出声,应该是小脸蹩得涨红"咳咳"
萧充漓松了手,把小姑娘揽进怀里,"曦儿,你会为何要逃走?为何?”他咬着小巧的耳轮一字一顿的问,赤红了眼眶、凌乱了鬓角,终究是不敢有太过份的动作。
叶子曦醒的时候头晕乎乎的,被桎锢着,"啊,你,你怎么在这?”慌乱的大声喊叫。在看清萧玄漓时,她手脚并用挣脱了,惊慌失措中扯了锦被,缩到床角。
萧玄漓侧身以手撑头,说:"曦儿,看见本王是否太过惊喜?过来."他领大敞,露出蜜色肌肤,胸膛紧实腹肌均匀,雪白长裤露出男子的赤足,分摆着最痛懒的姿势,却比男风馆里最当红的清倌还撩人。
叶子曦粉脸羞得通红,别过脸,那日夜里被黑衣人围捕绞杀时月明和木珺挡在她身前,挥剑搏杀血溅当场的情景尚未褪去,就见着这么屈辱的床第间的情景,杏眸中珠泪扯不住的流,哭着控诉:“你,你太欺负人啦、"
萧玄漓笑得灿烂,桃花眸里好似含着星辉,说:"曦儿抛下本王不管,自己来了江南躲着,却说是本王欺负人。本王放下京中政务特地来寻你,哪里欺负你呢?”
叶子曦抹着眼泪,瞧着他绔八纨的模样,气恼质问:"谁要你来寻?月明呢?她受着重伤."她扯了锦被笼在身上,要往外爬。
"哈哈,你若是想要外面的人都看见你我衣着不整,同处一室,你就大声喊。"萧玄漓耍赖道。
叶子曦怔住了,女子名节重要。
萧玄漓温声哄着:"来,给本王更衣、一同出去,只说你在给本王针炙治疗."
叶子曦嫌弃的扫向床榻间,喊:"来人,给王爷更衣。"说话音落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。
门外终是无人应答。
萧玄漓"哼"一声,"外面有谁能救你,裴芝越吗?为何你的猫头鹰送与他?"
叶子曦从床头绕过爬下床,男人的大长腿拦住,把她捞进怀里,抱得紧,低沉的声音在她耳响起。
"为何是裴芝越?你是本王的人,记着,你是本王的人!"
叶子曦的头被按在男子灼热的胸膛里,她气得张嘴咬下去。
"嘶一,"男子低笑着松了几分,"你看,你咬得这般顺畅,抱得这般紧密。曦儿,你要对本王负责,不可始乱终弃。"
叶子曦撑起身子,尽量让胸前隔开一声,她看见一个牙印刚好在男子乳头上,"哇"一声哭了。始乱者,终弃之!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落得这般田地?颗颗珠泪琏琏,如火灼烧在男子胸口。
"萧玄漓,你欺人太甚!"叶子曦叫嚷着,骑在男子身上,伸双手来掐他的脖子,使用全力不死不休。
萧玄漓被掐得透不过气凌慌乱中扯松了她的衣带,小娇儿中衣散开,被女儿香包裹着,气味与肢体摩擦则更是清晰刺激到他。他顾念着小娇人遇险受惊,一夜忍得辛苦,这会儿全得到发泄的法门。
天旋地转一瞬间,叶子曦就被压在强健的男子身下,双手被攥住,她看见一张潮热的脸无限放大,慌张把头撇向一边。
萧玄漓把头埋在她颈项间,浑身汗透了像刚出水的大鱼,这激烈的感触像天空炸开了烟火绚丽至极。他侧身躺下来,把娇软的身子搂进怀里,呓语:"曦儿,吾允你正妻之位。好曦儿,陪着吾,吾的命都给你。"他眼眶腥红,眸光灼灼,只可惜看不清他的小娇人。
屋里叫一遍水,严力看着福泉与严十三忙进忙出,都麻木了。裴芝越则不知所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