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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大清早,沈愉从令她差点窒息的怀抱中醒来。

    望着眼前双眸紧闭,似乎还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,她心神一动,伸出没被压制的右脚,狠狠踢了过去。

    可惜脚还没来得及触及到薄衍臣的身体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攥住。

    沈愉用尽全力挣脱不开,再抬头时,那个不知瞧了她多久的男人嘴角噙笑,饶有兴致地望向自己。

    薄衍臣的手不老实的在她敏感的足背划了一道。

    沈愉脸色顿时涨的通红难看。

    脚被人攥住,手也被禁锢在薄衍臣的怀中,沈愉利用有限的空间,使出全力向薄衍臣的脸色扇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难道昨天晚上楚韵没有将你伺候好?导致堂堂薄总一大清早就如此饥渴难耐?”

    沈愉的视线若有所思地绕过薄衍臣身下某处凸起的位置,脸上尽是鄙夷与讥讽。

    被扇了一巴掌的男人倒也不恼怒,反而露出一抹邪笑,狠狠抵了抵后槽牙,两只手缩紧了些,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近。

    几乎是鼻尖对鼻尖,就连说话的气息都吐在了双方脸上。

    薄衍臣低笑,“吃醋了。”

    熟悉的古龙香水的味扑面而来,沈愉嘲讽一笑,“难道是楚韵给的脸让你说出这种话?”

    ‘普信男’这三个字没来得及从沈愉嘴里吐出来便被薄衍臣给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望着那个被放大的俊脸,触及到唇瓣上那抹软绵绵的触感,身下又被一个硬物死死抵住,沈愉顿时慌神,挣扎的力度更大了些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!呜呜呜!”她拼命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要是想被上面那两位听到,就只管叫。”

    新鲜的空气忽然从口中一涌而进,头顶传来一阵声音。

    这句话似乎挟持住沈愉的命脉,她瞬间冷静下来,一声不吭的瞪着面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薄衍臣单手禁锢着沈愉的双肢,举过头顶将人摁在身下。

    如此辱人的姿势让沈愉顿时羞愤不已,她那双眼睛似乎欲要吃人,“我警告你,别太过分我们已经离婚了!”

    “哦?不说我还没想起来,证没领就不算真正离婚,我们眼下做的也只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沈愉万万没想到薄衍臣或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,她强忍心底的那抹酸楚,倔强又故作坚强,“所以,你拿我当什么?免费床伴?”

    客卧的空间不大,但遮光效果很好,薄衍臣愣是死死盯了一分钟才堪堪瞧出沈愉眸底的泪珠。

    沈愉扭头不想看他。

    一道透明的水珠从她脸颊略过,薄衍臣瞬间慌了神,身上的力气也松懈了几分

    “我…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解释,我没有…”

    “呵,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解释。”

    沈愉调整好心情,转过头来望着二人的姿势,脸上的讽刺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老爷子这次犯病和你没有关系,楚韵的话半真半假我也清楚。

    沈愉,你要明白我做的这些是有不能说的苦衷。”

    一口气说完这些,薄衍臣几乎没有给沈愉思考的空间,面色诚恳,请求道,“你…能不能相信我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