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“当初是我使了些手段爬上你的床,这才如愿嫁到薄家,借你之手还了我父亲的欠债,也为我自己找了个靠山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就是睚眦必报、阴狠毒辣、机关算尽、无恶不作,和你爱的楚韵性格恰好相反。所以,离婚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薄衍臣的思绪渐渐回拢,望着面前眼睛里不带一丝温度的女人,大手攀上了她纤细的脖颈。

    将脸贴近了些,男人咬紧牙关,钻心的痛从他的身体里溢出,“骗了我那么久,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?”

    似乎,这句话里好像带着一丝恳求。

    自从知道薄氏也参与了当年海城沈氏大案后,沈愉便知道她和薄衍臣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
    她没办法装傻当作不知此事,更没办法继续喜欢杀父仇人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的沈愉已经不在乎了,她逐字逐句地解释,“因为现在的你对我而言,只有厌恶,没有…”

    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便被人用嘴堵在了喉咙里。

    薄衍臣霸道地撬开她的齿,舌在她的嘴巴里肆虐,抽吸着本就稀薄的空气。

    沈愉虽然上肢不能动,但下肢没闲着,她用脚踢了男人好几下,可薄衍臣依旧一动不动,像是感觉不到疼痛。

    这一记吻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,深到沈愉因缺氧导致腿软无力。

    一双大手从腰间将她拖起,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。

    许久,薄衍臣不舍地从她唇瓣上抽离,低头望着怀中的女人,眼睛里尽是分明可见的欲。

    空气中似乎是剩下了二人的喘气声。

    男人恋恋不舍的伸手,动作轻柔地在沈愉的唇瓣上摸索。

    直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沈愉的脑子也逐渐清晰。

    缓过神儿的她避开一直在自己脸上徘徊的手,回想起在望江阁时楚韵的那些话,沈愉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薄衍臣,我不需要你的怜悯。”

    沈愉挺直了腰板,面色依旧冷静得可怕,“虽然我并不清楚当时你们为什么联合苏、彭、岳对我父亲下手,但还是十分感谢你在我最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予我的帮助。

    五个亿我会尽快打给你,希望离婚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,不必再相互纠缠折磨,你也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