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这盏琉璃盏,这盏的意义对他来说不仅是一件宝物那么简单,更是他母亲陪嫁嫁妆里唯一一件仅存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话传进沈愉耳中,她万万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层故事。

    沈愉有些咂舌,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安慰,还是解释真正弄坏琉璃盏的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其实她完全能够感同身受,当初父亲遗物弄丢时,她也同样恨不得掐死自己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,好在后来东西在拍卖场出现,她又恰好参加并顺利拍下这件遗物。

    沈愉想,那种失而复得的心境想必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。

    望着沈愉那双已经呆滞的眼睛,只听盛淮南忽地大笑出声儿。

    紧接着,一阵熟悉的男音好像隔着什么东西似的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盛淮南,欺负我老婆,我看你是想死?”

    沈愉的脸上更错愕了。

    难道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?她为什么在这里听到了薄衍臣的声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