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住下。
他为李隆基准备的物品,也让罗兴等驾车带回去。
然后招呼诸将,与陈玄礼一起。
尺带珠丹和吐谷浑小王、象雄王、通颊王、党项王等人觉得非常难堪。
这些马车没有任何遮挡,他们要被当小丑一样,当街展览。
以前尺带珠丹坐上车上,骑在马上,接受山呼海啸般的欢呼,所过之处万民跪拜,敬若天神。
他知道长安还有吐蕃人。
那些吐蕃人见到赞普,又会是何种心情?
但尺带珠丹的抗议无效,他已经被羽林军架着到车子上。
还想苟活一命的尺带珠丹只能无奈遵从。
因为他还要向李隆基求饶,保全自己的性命。
再丢人,也没有向李隆基跪拜时丢人。
尺带珠丹接受现实了后,其他诸王、政务大臣更不敢反抗。
李瑄运回来的金银珠宝,本用袋子装着,现在却被羽林军打开袋子,倒在一辆辆车子上。
这车子虽然看起来更大,但里面空间小,但更多的是为了方便招揽。
所以竟将金银珠宝装了“五百车”。
五百名羽林军驾着这些车,排成长龙。
两边都是羽林军拱卫,旗帜猎猎,乐器声一路不绝。
“天水王及冠而王。这几个月长安因天水王变得不同寻常。自古英雄豪气,没有可与天水王比拟者。”
陈玄礼与李瑄骑马而行的时候,感慨地说道。
自三十多年前随圣人起兵政变后,一辈子在长安。
他虽时有训练北衙禁军,但深知父传于子的北衙禁军,良莠不齐。
还有就是羽林军从未上过战场,连陈玄礼都不知道羽林军的真正战力如何?
能否和边军精锐相比?
但陈玄礼知道南衙十二卫,绝对不如边军。因为大多数南衙禁军已经有了副业,要么是街上和市场内的贩夫走卒,要么在两市从事体力,要么在贵族家里当护卫。
禁军护卫,虽要隔三差五离开去军营,但权贵们依然愿意雇佣,这也是一种脸面。
在没战事的情况下,指望士兵年年月月训练是不可能的。
开元的几十年太平岁月,已抹平禁军的峥嵘。
禁军有京兆百姓供给粮食,有朝廷发俸禄。
如果朝廷粮食不够,就跟着皇帝跑到洛阳“移都就食”,照样玩乐。
“陈将军老当益壮,您在长安犹如定海神针。内部的安稳比外部的宴然更为重要。”
李瑄言语谦逊,也转而对陈玄礼赞誉道。
商业互吹,他还是会的。
“哪里!许多外国使节都来朝贺,等天水归朝,见识天水王的英姿。”
陈玄礼谨慎谦恭,这也是他能几十年屹立不倒的原因。
当初与圣人一起政变的王毛仲等人因富贵不知足,早已被赶出长安。
“陈将军,我觉得要选良辰吉日,让附属诸国大酋,一起向圣人上奏国书,祭祀天地,尊天可汗。”
李瑄想通过陈玄礼告知李隆基。
以前李隆基被称为“天可汗”,最大的阻碍是吐蕃。
现在放眼天下,已无阻碍。
如大食帝国,和大唐不在一个“天地”,可以不必理会。
之前有人称李隆基为天可汗,但那都是拍马屁的小国称的。不可以留名青史。
李隆基能成为第二任天可汗,意义重大。
而李隆基称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