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于一镇“储帅”,若王忠嗣离开朔方,不出意外就是张齐丘接任。

    “大夫今日公务繁忙,没时间接见你。敕牒已签好字,拿着将甲去丰安军就任吧!”

    “记住,这里是边塞,身份再高贵也没用,全凭本领。小将不如老将的地方还多着呢!”

    说完,张齐丘转身进入府中。

    留下错愕的李瑄,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先不说他是当朝宰相的儿子,就算是新任的副将,也得进入府内吧!

    门都没进,就被泼一盆冷水,这算什么?

    特别是张齐丘最后的那一句“小将不如老将的地方还多着呢”,这是讽刺。

    本来李瑄还想着一睹盛唐战神王忠嗣的风采。

    现在明摆着是不见他。

    “七郎,为什么不把左相的信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罗兴愤愤不平,向李瑄说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宰相的儿子吗?把信拿出来,自取其辱罢了。”李瑄摇头说道。

    一定有什么原因,才会这样。

    “将盔甲放在马上,走吧!”

    李瑄接过敕牒,吩咐罗兴。

    现已正午,李瑄没有立即离开回乐城。

    他来到一家酒肆,不管如何,先饱餐一顿。

    “郎君快请!”

    酒肆守门的杂役,见到主仆二人,立刻过来牵马。

    佩剑,马上有盔甲、强弓,一看身份就不简单。

    “用上等的草料喂马,钱不是问题。”

    李瑄向牵马的杂役叮嘱。

    “好嘞!”

    杂役称是。

    进入酒肆,李瑄随便在大堂角落坐下,让管店博士上两斤羊肉,四個饼,再来一壶酒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李瑄要求罗兴与他同席吃饭。让身为奴仆的罗兴很感动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几名虎背熊腰的男子进入酒肆。

    管店博士明显熟识他们,不用他们说话,就上来酒肉。

    从称呼上看,他们都是军中队头、押官这样的低级军官。

    “据说左相的儿子,已经到达回乐城。但王帅将其晾在府外。”

    一名押官看似酒酣耳热,忽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陈将军从小卒起,立下汗马功劳,升任为一军之将,王帅颇为看重,准备攻击突厥时,以丰安军为先锋。现在却被一道快马诏书,调到长安,王帅怎会不生气?”

    一名队头回复。

    “才十六岁,就想靠兵部尚书的父亲节制一军。看看我等,沙场十年,也只是百人之校。”另一名队头摊手插话。

    “长安的使者不是说他箭术绝伦吗?”

    一名押官瞟了李瑄所在的位置一眼。

    “狗屎!长安的王公子弟是有一些箭术,但他们只敢射兔子、射麋鹿,敢不敢射人还不知道呢!”

    一名队头站起来大骂。

    “使者又说,开元武状元骑战被他两回合挑下马。”

    那名押官继续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“放屁!他父亲是宰相,禁军将军肯定要让着他。谁敢伤贵公子金玉之躯?”

    队头更加激愤。

    “听说他还会写诗!”

    “老子不识字,关我鸟事!”

    队头越说越粗俗。

    “孟大,你刚才不是见过他,他到底长什么样子?”

    押官向一名军士问。

    “看起来很英武,但没有一点彪悍,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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