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我担心是你们遭了意外,前去查看,却被那个男人扑到身上,求我救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不想带着他的,但看他那么可怜,就心软了,带着他逃了出去。最后我们顺着路走了没多久,便找到了这里。”

    殷裕闻言,嘿嘿一笑:“小风子,我早就说你只是脸臭嘴硬吧,你看看,你对陌生人都这么好,之后对身边人——”,殷裕指了指自己,“也得好一点啊。”

    魄风白了他一眼:“你放心,当时求我救人的人是你,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开始斗起嘴来,小院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沈溯对这二人的吵架无甚兴趣,转向柳时衣,帮她处理先前被朱雀群纠缠出的伤口。

    待给伤口都上完了药,柳时衣一抬头却发现,萧时不见了。

    这人又上哪儿去了?

    柳时衣皱眉,起身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-

    萧时站在里院,目光四处游移,眼神最终定格在里屋的房门上。他正准备抬腿走上前去,突然,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。

    下一刻,萧时的手被人紧紧握住。

    “谁!”

    萧时吃了一惊,抬头看去,只见柳时衣正站在自己面前,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你鬼鬼祟祟地在干嘛?”柳时衣问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。

    萧时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,挣脱开她的手,道:“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有些古怪,想看看她口中的爷爷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里屋的灯却忽然亮了。柳时衣和萧时一同看进去,只见窗纸上映出了小芸的身影,她应当是从偏门进的屋,手里端着一碗药,跪在床上,小心翼翼地喂床上半躺着的人喝药。

    柳时衣撇了撇嘴,压低声音:“你看,人家是在照顾爷爷,哪里古怪了?”

    萧时却眉头紧锁,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柳时衣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天天就你疑神疑鬼的,一个站直了才到你腰间的小丫头片子,能有什么古怪?”

    萧时看着屋里女孩的声音,还是觉得不对劲:“你有没有觉得,这院子里有股很奇怪的味道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说不出来,就是一股子,像是浆果放烂了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柳时衣摇头:“没有啊。况且就算有什么味道,那人家爷俩一个生病一个年纪小,院子没那么整洁也没啥。”

    萧时没回话,盯着屋里的女孩,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夜幕降临,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。然而,这种宁静对于殷裕来说却是一种折磨。他害怕黑暗,这林子白天的异象更是让他心里不安稳,于是硬是要拉着魄风一起在地铺上睡觉。

    “魄风,你睡这边,我睡那边。”殷裕指着地铺,一脸认真地对魄风说道。

    魄风像在看神经病一样看他:“你脑子没事儿吧?折腾一天了,我才不打地铺。”

    魄风跨过地铺,直接躺上了床,结果没过片刻,立刻感受到殷裕贴了上来,就睡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魄风一哽:“……你用得着贴这么近吗?!”

    殷裕理直气壮道:“我胆小。你要不想这么睡,就跟我睡地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魄风闭眼,真的想一脚把这人给踢下去。

    而在另一个房间内,柳时衣早已呼呼大睡,完全不知道有个危险的人影正在悄悄接近她。

    那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走到柳时衣的床边,正要伸手去摸她身边的月见刀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隔壁房间魄风和殷裕的吵闹声让柳时衣翻了个身,刚好将月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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